“遭了,怎麼到了瘴氣林?”關離暗叫不好,“你們倆個還不快給我停住!”
說完,兩人便停在了距啟夜三步開外之處。就在這時,啟夜那紅色的眼珠一轉,那雪白的發絲像是會伸縮的觸須一般猛地朝那兩個侍衛而去,那侍衛一個沒反應過來,便被那扯力給拉了過去。
“主、主子!饒、饒、饒命啊”看著主上逐漸變長的尖牙,像等待美食一般的朝著自己的脖頸,兩人便急忙求饒。
隻是,一切都太遲了!
尖利的牙齒幾乎沒觸到兩人的皮膚,那兩人的血液便脖頸處噴出,盡數撒在了啟夜身上,而那啟夜在沾到血液之時,身體慢慢地恢複原樣。而那關離隻是默默的看守在一旁,好像此事一不止一次發生。
“這、怎麼可能?”逍遙子搖著頭,對眼前所見的事表示不相信。
“我時辰不多了,必須在這血幹之時出去!”啟夜平靜的道。
“不過,我倒是想起了一個人。”說著,便掐動手指,口中念念有詞。
片刻功夫,一個穿著整齊的人出現在陣中。
“他……”關離一驚。卻聽那啟夜道。
“快走!”
兩人趁著那空檔猛地飛起出了陣勢。
“主上!”遠處一個身影幾乎在同一時刻,出現在剛出來的啟夜身邊。
“回宮!”
知道自己所剩的時間不多,啟夜蹦出兩字,就消失在原地。關離玄青沒有習過啟夜那種功法,隻得利用輕功向著地宮的方向趕。
“我這是在哪?”白牧拍了拍有點眩暈的頭,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煙霧繚繞,一股窒息的感覺傳到大腦。
趔趞著步子,想要離開此處。
剛被閻王送出來,白牧就讓莫辛進了瓶子。正在找斑腳山那個什麼天清水的的地方,沒想到突然身體一輕,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嗷……”一聲虎嘯震得白牧的耳膜發顫,一個激靈,眩暈感沒了,直接回過神來。
“媽呀,這又是什麼鬼地方?”白牧暗自叫苦,他剛才貌似沒看到虎啊。
眼前的老虎甩了甩巨大的虎頭,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白牧暗叫不好,三十六計跑為上計。轉身欲向後跑。見眼前的食物要逃走,那老虎哪裏肯,又是一聲虎嘯,震得大地都在發抖。緊接著後腿一蹬,猛地朝白牧撲去……
與此同時,白牧無意中便跑了五步,眼上的景象一轉,又到了另一番境地。
奔跑中的白牧意識還停留在那猛虎吃人的景像中,隻顧往前跑,突然感覺腳下碎石的滑落,猛地頓住腳步。往下一望,才發覺自己正處在懸崖的邊緣。再望一眼,白牧猛地往後退了一步,深不見底的懸崖,還隱隱的彌漫著一層霧氣。
“娘咧,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呢?要不要一來就開這麼刺激的玩笑!”白牧撫了撫胸口,再也不敢像方才那般亂出躥了。
此時的逍遙子根本沒有要解了那陣法的打算,也沒有要追擊啟夜的打算,隻是緊縮著眉頭思索著那小子的來曆。
“那小子是誰?為何會突然被那啟夜給拖進了陣中?”
白牧打量著這裏的一切,想著剛才自己所處之地的變化。難道是因為自己移動了位置才改變自己所處地的環境?有了那九幽迷宮城中的經驗,白牧也知道自己是掉進了別人的陣法中了,至於是被誰攝到這,白牧自己的腦子也是一片茫然。
帶著疑惑,白牧小心翼翼的邁著步子。
“沒事?”當白牧一步踏出一步後,不覺有點疑惑。想著又踏出了一步。
“兩步、三步……”白牧攥緊拳頭,手心也變得汗涔涔的,一邊數著步子,另一邊又盯著周遭的環境。心裏知曉這景象一定會隨著自己的步子而改變,但還是不知道後麵等著自己的是什麼!
“四”
白牧小心的數著自己的步子,每一步都邁得小心翼翼。
“五……”
第五步剛踏出,眼前的一切都被帶了速度般,飛快的轉換。貌似這一次,白牧的運氣還比較好。此時,所處的竟是一個小山包,平靜,沒有了剛才的毒氣、猛虎以及懸崖。
其實,隻要逍遙子一離開,那沒了靈力支撐的陣勢也便沒了用處。隻是那逍遙子像是存心要逗逗那白牧一般,亦或是想要將那對啟夜的氣憤撒到白牧身上,所以看到這裏麵是個平常人,也愣是不撤了靈力。
“難道今年是自己本命年,貌似從地宮回來後,運氣便直走下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