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坐在地上,搭拉著兩條腿,望了望已經身上頭頂的太陽,歎道:“剛才地宮出來,丟了工作,如今又到了九幽迷宮城差點丟了性命,現在,又到了這個鬼地方,想來,這次回去,這份文員的工作也保不住了吧。哎~~~”
“不知白牧哪個地方得罪了閣下,非要把我困在此處?還望現身相告!”說著,像古人一般,對著空氣做了個揖。
白牧想,這裏肯定又有人設了陣法,說不定是那個斑腳山上的道士也不一定。
“那小子終於肯說話了。看他一副廢材的樣子,沒想到還有這定力!不過,他是敵是友還不清楚,也不排除他是那啟夜的一顆棋子。還是先看看罷!”逍遙子站在一個隱蔽的角落,看著白牧在裏麵的動靜。
得不到回應,白牧有些鬱悶了,難道那人是個聾子嗎?這種情況不都是會傳來施陣人的聲音嗎?即使是威脅什麼的不都應該說些什麼話麼?
“莫不是,閣下是個膽小鬼?”白牧再一次對著空氣吼道。
逍遙子一聽到“膽小鬼”這三個字,又想起啟夜的囂張表情,完全沒了形象,對著白牧就是一頓狂吼。“他娘的,你個奶娃娃算哪根蔥,奶牙都沒長齊呢,還敢跟我叫板?你小子就好好在裏麵呆著吧!再敢造次,爺爺不介意再給你加點料。”
說著便使了幾道驚雷在裏麵,逍遙子自然不會真的再使用靈力對付白牧,要知道剛才被啟夜那一擊,可是硬生生的吸了他好幾十年的功力。
白牧,小心的躍起身體,躲開那幾道驚雷,身體在空中轉了幾個圈又落到了原地。
“我的個乖乖,還是個會功夫的主!”逍遙子摸了摸那花白的胡須,搖著頭道:“不過這也沒用!”
“沒有變!”白牧大喜,自己方才在空中連翻了五下,在外人看來,他是在躲避那幾道雷,實質他是在試探這個陣法。果然,從自己身體兩米之上便是這陣法的突破點。想著剛才躍起時看到的不同於這個空間的樹木,便計上心頭。
“幸好自己的體製有所改變,加上速度跳起兩米應該不成問題。隻是,還得借助剛才那棵大樹的支撐才不至於掉下去。”
想著,大大的吸了一口氣,雙腳微微一彎,一個用力,像火箭一般沿著一條直線而上。心中估量著高度,兩米左右,確定那陣勢影響不了自己,快速空翻,便蹭到了剛才看到的那棵樹上。
“想破陣?別逗了?這陣除了布陣人親自撤銷,可是無方可解的!”看著身體上躍的白牧,心裏雖然承認那不知名的小子有點能耐,但是想要破陣,沒有他這施陣之人,那是萬萬不能的。
“老先生!”一道聲音從逍遙子的身後傳來。聽此,逍遙子猛地一轉身,不可置信的看著白牧。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怎麼破了這陣的,這根本就沒有道理呀!我這陣勢可是根據古書的記載排布的,雖然這其中加了點自己的東西,那也隻會增強這個陣法,而不會削減了這陣法功效。
就連那有靈力的啟夜也拿它沒有辦法,這個毛頭小子是怎麼辦到的?”想著想著,一種深深的挫敗感從心底升起。
利用神識再看將白牧狠狠地打量了一番。結果,除了他是五行全陽之人之外,便沒了特別之處。
隻是令逍遙子感到疑惑的是,身為全陽之人的他,為什麼沒有被地宮的人抓去?
“請問,您老將我弄到這陣法中來,是為了試驗你的陣勢嗎?”看著眼前的古裝老者,白牧還算客氣的問到。笑話,一個穿著古怪的人,一看就是一修道之人,若是硬碰硬,最後遭殃的肯定是自己!
而且,他還需要他問道天清水的下落。
似乎不再糾結前麵的問題,逍遙子答道:“我把你弄來?難道你不是地宮的人?”後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
看那老者如此激動,白牧聳了聳肩,無所謂的道:“不是!”末了,又加了句,“不過,我和那地宮倒還有些淵源。”
白牧話裏藏話,在不知道那老者真實身份之前,還是留一手比較妥當。
“哦,是嗎?我可是那地宮的死對頭!”逍遙子直言不諱,對麵前這小子他根本不放在眼裏,一個全陽之人,身體卻沒有半分靈力的氣息存在,若是他敢在自己麵前玩小把戲,定要他生不如死!
“你方才被那地宮的啟夜給攝了來,做了他的替死鬼!”逍遙子邊說邊觀察著白牧的神情。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白牧好笑道。
“山神的責任便是維度區域內的安全!”說著袖袍一甩,一枚大印便出現在手中。得意的說道:“看吧!這是我修出來的大印,若是我心有邪念,即使我靈力達到了一定境界也修不出這大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