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迷路在沙發裏的人終於得到了一滴水,對待那一滴水,也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的品嚐舔舐不舍得放手。
盛赫言身體僵住,他保持著彎腰的姿勢,女人摟著他的脖頸,認真的獻上自己的芳唇,主動而熱烈的纏咬他的唇。
盛赫言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重,也越來越沉——最後像是一頭被獵物挑釁到極致的獵豹,額頭繃出青筋血管,抱緊懷裏的楚千辭,用力咬了下去。
殘暴的像是捕獵的吻,讓楚千辭難以招架。
她不知道迷迷糊糊的過去了多久,身體上的燥熱雖然得到了緩解,但身下似乎還有隱秘的火苗躥起,在她的皮膚上肆意的點火。
區區是吻,還不夠,她還需要更多,還想貪心的藥更多……
懷裏的女人格外主動,盛赫言用盡所有的理智,才勉強克製住自己擦槍走火的衝動。
他果斷推開楚千辭,在沉悶的呼吸聲中用被子將她裹住。
“蕭奕……”
門外的蕭奕已經不敢出聲了,好半天才弱弱的說,“大、大少,怎麼了。”
盛赫言找回幾分殘存的理智,他扯了扯微皺的西裝襯衫,起身走到客廳,反手將臥室門關上,冷聲道,“去叫謝逸林過來,還有,讓他帶上那種藥。”
那種藥,蕭奕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趕緊去窗前打電話。
謝逸林接到電話,聽蕭奕說了一通,整個人都懵了。
“什麼?楚千辭和盛赫言……不是你們在搞什麼,有必要玩這麼大嗎?”
蕭奕也來不及解釋了,催促道,“別說了,你趕緊過來吧,再不過來就來不及了,記得一定要把藥帶上,千萬不能少啊知道了嗎!”
蕭奕趕緊掛斷電話,電話那頭的謝逸林鬱悶的不行。
他好不容易不加班,又被催著去送藥。
楚千辭和盛赫言真是他的克星吧??
雖然嘴裏抱怨,但謝逸林還是很認命的找到了那種藥丸,開車送到宴會場地。
蕭奕打完電話回來,看著自家大少神色不明的樣子,吞吞吐吐的道,“大少,謝先生過來還得要一會兒,我看楚小姐挺難受的,要不然先叫醫生過來吧。”
“樓下就是宴會,在場有起碼上百人,都是有頭有臉各界名流。叫醫生?你是生怕她不能身敗名裂?”
盛赫言摁了摁眉心骨,目光略微失神的想到了剛才那個粗暴的吻。
他的眼神變的很冷,但呼吸卻不可抑製的加重……
她的滋味,真是和從前沒什麼變化,依然甜的讓人難以克製。
蕭奕沒辦法,隻能夠繼續提意見。
“那泡個冷水澡呢,我讓人送冰塊上來,應該不會有人起疑的。”
主要是讓楚千辭一直這樣下去,大家真的都很尷尬。
盛赫言想都不想的搖頭,“她身體弱,泡冰水澡還不如直接殺了她,你想要她的命?”
“……”蕭奕,“行吧。”
這個不行那個不行,真的隻有等到謝逸林過來了。
樓下,薄硯禮皺著眉,臉色有幾分難看。
他剛才似乎看見,一個侍應生把醉酒模樣的楚千辭送到樓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