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赫言果斷扯過被子,把女人從頭到腳的蓋住。
然後陰沉的掃了蕭奕一眼。
蕭奕趕忙轉過身,走出了臥室,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給摳出來。
“我我我什麼都沒看見!”
出去以後,他三觀都裂開了。
到底怎麼回事,楚千辭怎麼會被人送到自家大少的床上!
楚千辭哼哼的模樣十分痛苦,碰到男人以後,就像是藤蔓一樣纏繞了上去。
她素白小手拽著盛赫言的衣袖,不肯鬆手,語氣魅惑極了。
“別走,我好難受啊……我好熱。”
這絕對不可能是她在清醒的狀態下能夠做出來的舉動。
盛赫言沉著臉檢查了一下她的體溫,發現體溫異常的高,身體敏感到可怕。
楚千辭被人下藥了。
盛赫言的眼神一瞬間變的極為可怕,戾氣橫生,一拳狠狠砸在床頭,發出悶重的聲音。
誰這麼大膽,嫌命長了,敢對楚千辭下藥?
……
門外,鬼鬼祟祟徘徊著還不肯走的王總伸長脖子,想知道房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蕭奕進去了為什麼不出來,不會玩這麼大吧?
突然他聽見裏麵悶悶的一聲撞擊,嚇了一跳,撓了撓頭。
這、這也玩的太開了,他開始擔心楚千辭那副脆弱的小身板了。
房間內,盛赫言再三控製情緒,才將身體裏的暴虐感強行壓製下去。
他控製著想要殺人的衝動,托起楚千辭的後腦勺,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在枕頭上。
應該慶幸,對方的歪心思是動到了他的身上。
如果對方想要攀附的對象是別人,那麼楚千辭這會兒,早就已經成為了別人的囊中之物了。
想到這兒,盛赫言心底殘暴的感覺野蠻滋生,隻想立刻找出那個混蛋。
“蕭奕!去查查今晚到底是誰給她下了藥。”
蕭奕趕緊應聲,“好的大少。”
但盛赫言仍然覺得怒火叢生,轉身往外走去,“不用查了,我大概知道是誰,我親自去——”
今天除了王總那個色胚的目光一直在他和楚千辭的身上轉,還一直在做鬼鬼祟祟的舉動,也沒有別人有這個色膽。
他應該幸好自己是把楚千辭送來這裏,如果他敢對楚千辭起色心,現在已經剁掉雙手廢掉雙腿了。
就在這時,玉白的小手,緊緊揪住他的衣角。
楚千辭半張臉埋在雪白的枕頭裏,香汗淋漓,嘴唇痛苦的溢出悶哼和哽咽,“別走好不好,抱抱我,我好熱……”
女人已經忍耐到了極致,才控製住自己沒有做出更加誇張的舉動。
她嬌豔的麵容如同沾露玫瑰,美麗的不可方物,隻用一眼,就能夠神魂顛倒,忘了今夕何夕。
盛赫言的眸子暗了下來。
他俯身,微帶薄繭的冰冷手指輕輕撫摸女人臉頰。
楚千辭感覺到一陣涼意在自己臉龐遊動,頓時舒服的眉眼展開,柔軟的嗓音下意識帶著軟糯的哀求。
“別走好不好,別走……”
盛赫言喉結上下輕滑,他的手指不知何時開始力氣變大,在女人嬌嫩的唇瓣留下紅紅的印記。
楚千辭被他蹂躪的有點可憐,嗓子眼裏發出奶貓似的輕泣,難耐的蹭到他的懷裏,貼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