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報聲刺耳,有高手衝出。
但楚雲候如逆流而上的惡龍,衝來的安保力量,如草芥一樣被他收割。
合金棍揮舞,管他什麼高手猛人牛鬼蛇神,成片倒下。
眨眼間,楚雲候就衝到了別墅門口,一堆人還簇擁著兩個人要離開,其中一個年輕人,正是楚雲候見過兩次的季明成。
另一個,是個五十來歲的漢子。
季明成陰沉罵道:“不是讓你們小心一點,不要被跟蹤回來!”
一個黑衣漢子悲憤無比:“我們很小心了,誰知道這小畜生比獵狗還厲害,竟然能追過來!”
兩次被人打上家門,季明成也快哭了。
見到楚雲候凶神惡煞的衝來,季明成又要躲回別墅,將們關上。
嘭!
大門被一棍子掃飛,將後麵幾個人都撞飛回去,在門後摔成滾地葫蘆。
幾個黑衣人舉起手裏戴著瞄具的武器,就要轟殺楚雲候。
他們正是剛剛狙殺楚雲候的殺手,此時剛逃回來。
但不等他們鎖定楚雲候,幾根水泥釘已經從他們額心,穿透腦子。
季明成周圍,雖然還有不少狗腿子,但這一刻,他們都被威懾住,不敢動彈。
看著地上幾乎炸裂的大門,還有外麵遍地生死不知的同伴,他們兩腿如篩糠。
楚雲候徑直來到沙發前坐下,點了一根大前門,向季明成和那個富商努嘴:
“過來,坐!”
季明成知道跑不掉了,反倒平靜下來,和那漢子坐在楚雲候對麵。
楚雲候向季明成冷笑:“做人不能跟做狗一樣,隻記吃不記打啊!”
季明成臉色發黑,上次可是被楚雲候一腳將牙都踢飛了。
季明成憤憤的不想說話,楚雲候又看向那個中年漢子,笑道:
“你就是付勇吧?”
中年漢子臉色陰沉,他也沒想到,楚雲候這麼快就順著線索追殺過來。
楚雲候眼中冷光閃爍,這兩人湊在一起,其實已經說明很多。
首都這條線上,就是季家在發力,尋找玉玦,而且廖冉功,說不定也是季家的爪牙。
楚雲候抽了口煙,冷聲道:“玉玦呢!”
兩人臉色一沉,付勇惱怒道:
“小畜生,你真以為你吃定我們了?”
這廝還是有些悍勇的,竟一躍而起,向楚雲候撲來,並向季明成低喝:
“季少,你快走,我攔住他!”
季明成無奈歎息,坐在原地沒動,因為他知道,付勇跟楚雲候玩命,就是飛蛾撲火。
嘭!
果然,毫無懸念,付勇被楚雲候一腳踏在麵前的茶幾上,茶幾都爆裂粉碎。
付勇吐出一口鮮血,不停掙紮,不過楚雲候的腳在他背上踏著,無論他怎麼掙紮,都無法甩脫。
楚雲候取下煙頭,一下下在付勇臉上戳著:
“玉玦在哪?”
煙頭灼燒的劇痛讓付勇慘叫不止,甚至有肉香味彌漫而出。
倒不是楚雲候心狠,今天若不是楚雲候反應快,都被這廝炸成餃子餡了。
而且他實力但凡再弱一些,穆貝旭恐怕命都保不住。
還有辛同振一家,也差點被他都給弄死。
付勇咬牙苦撐,竟然沒有開口。
楚雲候一腳踏在他手上,將他的手掌骨都踩碎,付勇慘叫,但依舊守口如瓶。
楚雲候冷笑:“不說是嗎?”
楚雲候從付勇的手,踩到小臂,又向大臂踩去。
付勇慘叫連連,到最後已經翻起白眼,幾度昏厥。
“放了他吧,我將事情都告訴你!”
忽然,季明成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