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媛因為憤怒,一夜幾乎沒怎麼睡覺。
當清晨的第一縷朝霞從窗簾的縫隙鑽進臥房,她卻沒來由的心中一痛。
“哼,那個混蛋一夜未歸,說不定在哪裏逍遙快活,我有什麼好悲傷的!”
林熙媛悶悶不樂的安慰自己,忽然房門就被急促的敲響。
“死瑤瑤大清早也不讓人安生,你又要幹什麼?”
不過門外並沒傳來林熙瑤的聲音,而是林國棟低沉的聲音:
“他出事了!”
林熙媛趕緊開門,有些緊張道:“誰?”
林國棟沉重道:“楚雲候,昨晚跟幾個勢力血戰數場,身中十數刀,最後中了劇毒,跳江了。”
“蕭世農、章穀山帶人搜尋一夜也沒結果,現在生死未卜!”
林熙媛一下呆在當場,她一下就明白可能是對楚雲候有什麼誤會。
林熙媛有些魂不守舍,看著剛給楚雲候買的新被子,拖鞋,沒想到他隻在樓上住了一晚,可能就不在了!
林熙媛心中百味雜陳,她感覺她和楚雲候還沒開始,難道就結束了?
愧疚、自責、遺憾將林熙媛籠罩,等渾渾噩噩的來到樓下,得知消息的林熙瑤還在抹淚:
“嗚嗚,姐夫那麼好的人,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陳氏也沒心思做早飯了,坐在沙發上抹淚:
“我命苦的女婿啊,剛過幾天好日子,怎麼就沒了啊!”
“我這臉上還有點皺紋,我還想讓給我整整呢,嗚嗚,我命苦的女婿啊,你死的好慘啊!”
林國棟被陳氏哭的有些上火:“別嚎了,現在他隻是生死未卜,他那麼有能耐,說不定會化險為夷!”
楚雲候出事的消息很快在海東名流內傳開,有人歎息,有人偷樂,有人落井下石。
而韓南術、長發男、邢立軍的力量也在快速侵入海東,一時間風雨飄搖。
一家酒店的豪華包間裏,邢立軍、柳希琨、韓南術、長發男等人都在。
首位坐的是長發男,還有一個麵戴黑色麵具的家夥。
以邢立軍財勢,竟然坐在了他們下手。
邢立軍激動給韓南術和長發男、韓南術、麵具男倒酒,並恭維道:
“廖館長、韓會長、萬護法,請,沒想到一個小小海東,竟然這麼多高人齊聚,隻要我們團結一心,那小小楚狗不過頃刻伏誅!”
“以後別說小小海東,這天下,都是我們的!”
韓南術陰險的笑道:“刑董慎言,我隻是一個醫生而已,頂多算半個商人,可沒什麼雄才大略遠大抱負!”
麵具男將一杯酒一飲而盡,而後陰森道:
“哼,那姓楚的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你們不要高興的太早!”
長發男笑道:“那小狗身中十數刀,又中了五毒散,這次定然必死無疑!”
麵具男冷笑:“要不是某些人實力不濟,讓他逃走,現在哪有這麼多麻煩!”
長發男瞬間滿臉怒火:“哼,我們實力不濟?也不知道是誰家副館長都被人家滅了!”
麵具男麵具下的眼中火光閃耀,看向長發男:
“我早就想領教一下你們的破蒼腿法了,今日就讓我領教一下你們能耐!”
眼見兩人要打起來,韓南術和邢立軍趕緊勸架:
“兩位,萬事以和為貴,我們是來慶功的,怎麼還打上了?”
“就是,萬一那小狗真的沒死,你們還是留著勁去打他吧!”
架自然是打不成了,韓南術也笑道:
“我有一計,哪怕那姓楚的沒死,也能逼出他!”
眾人看向韓南術,柳希琨奉承道:“韓老運籌帷幄,還請告知我等是何妙計?”
“那小狗看似潑皮無賴,其實還是很重情義的,隻要我們逼迫一下他的至親,那小狗若是沒死,自然會出現!”
眾人紛紛點頭,柳希琨更是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