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親口說他以前也去過。
不懂。
匪夷所思。
舒靜曼坐了一會,發現時間真的走得很慢,淩晨五點四十五,依舊六點不到。
這也不知道是多少樓,平麵夜空暗黑,可是向下望去,隔著蒙蒙的霧,還是能分辨出這個城市下麵街道四處亮如白晝的燈紅酒綠。
這家酒店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方位,想著還是早點回去的好,說不定還不會被江芳怡發現她夜不歸宿。
舒靜曼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間門,正巧遇見迎麵而來的一個女招待,舒靜曼叫住了她。
“你好,我要退房。”
女招待禮貌地告訴她要在酒店一樓辦理相關手續,還特意調頭幫舒靜曼按下了去一樓的電梯門。
“謝謝你。”
舒靜曼注意到她住的樓層居然是30層,那麼高,難怪從窗戶望下去一片朦朧。
電梯裏隻有她一個人,舒靜曼緊張地握緊了雙手,死死盯著電梯內的顯示屏,隻希望快點到底層。
四、三、二……一,終於到了,舒靜曼也鬆了口氣,直奔酒店前台。
注意到酒店裝潢華麗的布置,舒靜曼想著結賬至少得刷下她好幾個月的工資,心裏倍感心疼,可是前台小姐告訴她她不用結賬,送她來的人結過了。
“請問……你知道是誰送我來的嗎?”舒靜曼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哦,是個很帥的先生呢。”前台小姐想了想,笑著回答,昨天那位先生長相實在太過出眾,整個人冷漠傲然,氣場超大,給她印象很深。
很帥的先生?
舒靜曼鬱悶,現在很多人長得都帥,誰知道是哪個。
“那他有沒有提到他是誰呢?”
“沒有,登記時用的是您的身份證件。”
“哦。”舒靜曼悶悶地要走出酒店門廳,突然發現她還遺忘了一件事,隻好調頭。
“小姐,您好,還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你好,我想問一下,昨天晚上送我來的那人隻送了我一個人嗎?”
“是的,當時您好像睡著了。”
怎麼會?
“那你們酒店昨晚有沒一個醉酒的男士入住呢?很年輕,二十五六歲,一身黑色職業裝,很高,長得很帥,五官很好,就是人有點凶,不對,是全身冷冷的,讓人不太能靠近。對了,他的眼睛很深邃。”舒靜曼把印象中那人的特征描述了一遍。
前台小姐皺了皺眉,對於舒靜曼的描述很是茫然,她記得昨天入住的客人好像都很溫和,很凶……送這位小姐來的那人倒是挺凶的。
“小姐,很抱歉,昨天沒有你所描述的客人入住,不過……送你來的那位先生倒像你描述的男士,隻不過他沒有醉酒。
沒有醉酒那肯定就不是,那人不會真的睡大街什麼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