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聲提醒於仁,別賣了,找機會跑。
“你說啥?你大聲點,我聽不見,這裏太吵太亂。”
嗯,等於仁能聽清我說什麼了,矮個已經帶著一票人攔在我麵前了。
矮個還是那樣重複的開場白,他對我說“來哥們,過來嘮嘮。”
我很沒出息的說“我才不去呢,有什麼事你就在這說。”
矮個旁邊的皮夾克,扒拉了一下我的腦袋,這家夥手勁特別大,一下子差點給我扒楞的摔下去。
皮夾克說“我們不是跟你商量的,現在好好說讓你跟我們走你不走,那我們就拽你過去。”
於仁瞧出問題不對勁了,提溜著酒瓶子,坐到了我旁邊。
那個皮夾克輕蔑的笑了“啥意思啊兄弟,提溜著倆酒瓶子過來,你還想幹我們是嗎?”
“你給三哥打電話了沒有?”於仁低聲問我一句,我苦笑的看著於仁,很想告訴他,打了,但是他電話停機了。
但我已經沒機會了,皮夾克拽著我的脖領子,想把我從花壇上給拽起來,他那山炮一樣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那是一陣極具爆破音效果的嘶吼“小崽子,我特麼讓你走,你就跟我走!”
那家夥力量很大,幾乎要拽掉了我的半個膀子。
於仁從我的身邊騰得站了起來,他細長的眼睛,也在這一瞬間瞪到了最大,酒瓶子在空中畫出了一個半圓,在落日餘暉的照射下,酒瓶子裏透出了五彩斑斕的彩虹圖案。
酒瓶子落在皮夾克的腦袋上,發出了震撼的爆破聲,無數的碎玻璃在皮夾克的腦袋上炸開,那飛濺的玻璃劃傷了我的手背,我甚至能看到皮夾克的卷毛裏藏著無數的碎玻璃。
他的頭皮破了,開始往外流血。
他沒想到,於仁是個瘋子,直接敢拿啤酒瓶子砸他。
他沒想到,我也沒想到。
以二敵八,這種仗我可從來沒打過。
因為這一啤酒瓶子,場麵變得亂套起來,皮夾克身後的人全都麵無表情的朝著於仁衝了上去。
我反手抓住了皮夾克的手腕,巨大的力量捏得皮夾克手腕泛起一陣慘白,我竭盡全力的從褲兜裏想掏鑰匙出來,當做我的武器,可那個矮個卻死死的摁住了我的右手,把我禁錮住了。
我腮幫子上挨了一拳,不過因為腎上腺素的不斷分泌,我已經感覺不到疼了,我的雙手被人控製住,無數的拳頭落下來,可我還是感覺不到疼。
既然手用不上,那就用腦袋,我拚盡全力,用自己的額頭重重的撞向了矮個子的鼻梁骨,一聲驚天動地的聲音響起,久久的在我耳邊開始圍繞。
我感覺天旋地轉起來,眼前也冒出無數金色的星星,我的額頭,還有耳朵一直嗡嗡嗡的在響。㊣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但我感覺不到疼痛。
我感覺自己的痛覺被暫時剝奪了,取而代之的則是瘋狂。
因為猛的一撞,矮個倒地,我也騰出了自己的右手,我立馬掏出鑰匙,朝著皮夾克的嘴上紮過去。
沒紮到,皮夾克腳下一絆,手上一甩,我感覺自己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上,倒地之後我雙腳一頓亂蹬,一腳踹在了皮夾克的小腿上。
他捂著自己的小腿哎呦一聲,迎麵朝我砸了過來。
在他即將倒在我身上的時候,於仁從後邊又給了他一啤酒瓶子,啤酒和玻璃碴子全都撒了下來,撒濕了我的臉。
我看著於仁被扯到人群中,叫人群給淹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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