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健開心的大喊一聲,“好。”
衛忠走上前去,伸開胳膊攔住蓉蓉,說道,“蓉蓉,不許這麼和你父親說話,歐陽大哥,這次你真的誤會蓉蓉了,白狼真的是蓉蓉抓到的,蓉蓉真的是很努力,很用心,她一連兩年都是我們警局的散打冠軍。”
“讓開。”
“讓開。”歐陽健和歐陽蓉兩父女幾乎同時說道。
蓉蓉拿著警棍,打開審訊室的門走了進去,白狼坐在那裏,冷冷的看著他,讓人感覺不寒而栗,蓉蓉越走進白狼越感覺害怕,她突然想到了當時她和可可兩個人聯手,被白狼用一隻手殺的無一點招架之力,還有他一揮手就打壞了保安手中的橡膠棒。蓉蓉有一種想要退回去的衝動,想想父親的話,她簡直不可忍受,勢如騎虎的她戰戰兢兢的走了過去,那情景就像是一個柔弱的小女孩像一頭凶猛的野獸走去。
“歐陽大哥,蓉蓉不會出事吧!”衛忠擔心的問道。
“以白狼現在的情況看,她應該有自保的能力。”歐陽健說道。
“哈,”蓉蓉大喊一聲,掄起警棍打了過去、、白狼飛快的起身,一記長拳打了過去、、蓉蓉力道凶猛,白狼拳快如風、、、蓉蓉的棍子距離白狼的頭顱有一尺遠的時候,白狼的拳頭已經緊緊的挨著蓉蓉的鼻子停了下來,蓉蓉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心情驚濤駭浪,額頭的冷汗不知覺得流了下來。
“這一次我放過你,告訴我那個打我的胖子是誰,他是什麼人。”白狼問道。
衛忠看到蓉蓉危在旦夕,立刻衝進了審訊室,掏出手槍指著白狼,拉住蓉蓉後退幾步,離開了白狼這個危險人物。
白狼掃了一眼衛忠手中的手槍,收回拳頭做了下來,“你不說也沒關係,你告訴他一聲,我會去找他的。”
他說話的語氣沉著冷靜,不慍不怒,讓人感覺他呆的不是警局,是自己的家,隨時都能出去。
衛忠拉著蓉蓉走了出來,蓉蓉原形畢露,更羞更愧了,她真後悔時光倒流自己沒有理智鎮靜一點,中了父親的激將法。
歐陽健看了一眼蓉蓉說道,“現行了吧!你們知道白狼是什麼人嗎?就敢這麼大言不慚的說,我黑豹小組三個人聯手圍攻他,被他打的一傷一殘一死,蓉蓉,你說是你抓到了他我都快笑掉大牙了?”
蓉蓉想辯駁,可是她想不出辯駁的話,隻能把腦袋低的更低了。
“白狼口中的胖子是誰,蓉蓉,把當時的情況說給我聽。”歐陽健問道。
蓉蓉聽到父親說的事態嚴重,把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父親。
“簫雄,”歐陽健念叨了一句,低頭思考。
“爸,我覺得簫雄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大胖子,你若見過他,你就知道他是笨人中的笨人,無賴中的無賴,他當時抓起一把霰彈槍倫了過去,我想白狼怕簫雄開槍,不敢動,所以才失手被打倒在地。他當時手裏若拿的是一個棍子,白狼肯定一拳就把他打倒樓下了。”蓉蓉解釋道,這拿著槍和人打架和拿著棍子和人打架氣勢效果能一樣嗎?
“你的眼睛若是覺得什麼人好,那他絕對是一個超凡脫俗的笨人。”歐陽健說道。
蓉蓉更氣,“爸,你在我眼中是天下無雙的好。”
讓你藐視我,氣我,看我如何氣你。
“哈哈哈,”歐陽健和衛忠開心的笑了。
“蓉蓉,你不用騙我。我知道我在你心中是頑固,古板,封建,不同情理代名詞,你最敬佩的人是你自己,做人要言而有信,記住你履行你的諾言,一會把這身警服脫了。”歐陽健說道。
蓉蓉小嘴一噘,說道,“我就是言而無信了,你能把我怎麼樣,你想讓我脫下警服,偏不脫,你不喜歡我做武警,我偏要做一輩子,有早一日,我還要做到你的頂頭上司,天天管著你,有本事你現在直接下命令開除我。”她說完氣呼呼的轉身走向門口走去、、
“哈哈哈、、、”歐陽健爽朗的笑了,聽了女兒蠻不講理的話,他仿佛感覺女兒又回到了小時候,和自己撒嬌爭執。“衛忠,派人查一查簫雄的底細。”
“好,歐陽大哥,白狼到底是什麼人。”衛忠知道,歐陽大哥可是見過大陣仗的人,別說A級通緝犯了,就是世界級的恐怖分子,他每年也要抓幾個。
蓉蓉聽到老衛這麼問,走到門口又轉身折了回來,他也想聽聽身手恐怖的白狼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