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輛警車緩緩的行駛到警局的門口。
車門打開,歐陽健走下來,衛龍和他的下屬同時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歐陽健也敬了個軍禮像眾人致意。
歐陽健邁步走向警局,問道,“白狼在哪。”
衛忠跟在他的身後像警局組去,說道,“在審訊室裏。”
“要嚴加看守,小心他越獄。”
“是。”
“白狼是誰抓到了。”
衛忠笑笑說道,“是蓉蓉。”
歐陽健驚異的停住腳步,看了衛忠一眼,用質疑的語氣說道“是蓉蓉。”
“是的。”衛忠點頭。
歐陽健鼻子裏冷哼一聲一臉不信的轉過了頭。
“真的是她。”衛忠再次說道。
歐陽健說道,“她是我的女兒,她有幾斤幾兩我比你清楚。”
蓉蓉站在更衣室的梳妝鏡前,正了正自己的警帽,理了理自己的筆挺的新警服,再次檢查了一下自己烏黑明亮皮靴,心滿意足後才打開門走出來,她每次見父親都要拿出自己的最佳最好狀態,他們雖然是父女,父親也很疼愛她,他們卻很少見麵,父親工作在h市,住在y市,自己跟誰爺爺奶奶生活在黎明之城,他忙自己也忙,一年到頭難得見上幾次麵。因為家庭的影響,蓉蓉從小立誌做抓捕壞人的人民警察,父親隻同意她做文職警察,說一個女孩總日裏打打殺殺不好,因為此事兩父女還鬧的很愉快。蓉蓉從更衣室走了出來,看見警局裏少了很多警員,顯得空蕩蕩的,猜想是自己的父親來了,同事們出去迎接自己的父親了。蓉蓉快跑幾步,走到警局大廳裏,正好迎見父親走來,抬頭,“唰”的一抬胳膊,敬了一個標準靚麗的軍禮。
歐陽健用有色的眼光打量了一下蓉蓉,說道,“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難成大氣。”
蓉蓉的頭一瞬間耷拉了下來,氣的臉色紅白不定,這是警局,不是家,父親是她的頂級上司,她選擇了默忍,心中卻暗暗立誌,他越是看不起自己,自己越做給他看。
歐陽健沒有再說什麼,邁步走過,蓉蓉不知情趣的跟了上去,其實以她在警局普通警員的身份,是沒有資格和省裏來的大警監走在一起,若是平日,她也會裝作一個下屬,敬禮,然後走開,可是今天自己的身份不是不同嗎,警察局的大英雄,父親看到A級通緝犯白狼後一定會對自己刮目相看的,她等的就是那一刻,當父親敬佩她的時候,她怎麼做都想好了,到時候自己把下巴一樣,嘴一噘,冷哼一聲,無視他,看你以後敢不敢看不起我。
“白狼,老實交代,這次來黎明之城是不是要做什麼。”
有四個警察正在突擊審問白狼,白狼被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不言不語,嘴角下抿,冷笑著望著前方。他的一條胳膊粉碎性骨折,打著石膏,吊著繃帶,腳上帶著腳鐐。“砰”房門推開。
四個民警看見警察局長和警監走了進來,立刻起身敬禮。
歐陽健還禮。
衛忠問道,“他招了什麼嗎?”
一個警察回答,“沒有,無論我們問他什麼,他隻是冷笑,什麼也沒說。”
“好了,你們先出去吧。”衛忠對幾個警察揮了揮手。
幾個審問的民警出去了,審訊室裏隻剩下蓉蓉,衛忠,歐陽健三個人。
歐陽健隔著大玻璃看了看白狼,頭也不會的說“不錯,他是白狼,蓉蓉,說實話,是誰把他抓到的。”
聽著父親帶羞辱蔑視性的問話,蓉蓉再一次生氣了,她立正,仰頭,敬禮,高喊道,“報告警監,是歐陽蓉,警號533399。”
衛忠暗暗皺眉,這父女兩是一個倔脾氣,又杠上了,他現在真相找個借口走出去。
歐陽健轉頭看著蓉蓉冷笑,“我不信。”
蓉蓉心裏氣的烏煙瘴氣的,這情景為什麼和她預想的不同呢?她一指審訊室的白狼,“鐵證如山,警監應該相信。”
歐陽健走到審訊桌子上,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警棍遞到蓉蓉麵前,“拿著它,現在白狼斷了一隻胳膊,也銬著腳鐐,能力最多是平日的三分之一,你進去用盡你平生所學,假如你的棍子能夠打在他身上,我就相信你說的話。”
聽了父親的話,蓉蓉氣的柳眉倒豎,這情況如果自己再不贏,幹脆找回家找男朋友嫁人算了,蓉蓉一把奪過警棍,恨恨的說道,“好,我現在就進去打扁他讓你看,我今天若是打不扁她我這身警服就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