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她也沒想到,隨即抽人的話,那豈不是誰都有可能。
萬一她這邊是她自己,對方十幾個,那豈不是自己單挑一群人,然後他們群毆自己?
也不知瓶瓶能不能帶的進去。
要是聖杯在她這裏多呆幾天,沒準能弄出個頭緒,可是異神教不可能把聖杯放在她這裏,他們會睡不著覺的。
萬一自己和父母一樣,自個兒遠走高飛,他們豈不是要絕望了?
不管怎麼說,第一關勉強是過去了,不對,今天自己似乎好像挺厲害的來著,又是冰又是火的,好像挺威風?
想到這裏,安妮特有些小小的得意,加上腿一直在抖,安妮特就換成喝果酒給自己壯膽。
喝酒當然要有肉,阿加迪大手一揮,各種好吃的都被端了上來,很快就開始了一個小型的宴會。
這件事看起來似乎有點古怪,阿加迪自己也覺得好像不該這樣結束,可是就這麼結束了。
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可是現在誰也給不了準確的答案。
喬治的那個預言技能很模糊,無法知道確定的結果。
預言似乎更像是一種引導,讓阿加迪半信半疑。
如果遵從這樣的引導,最後達成的結果會是他們想要的結果嗎,這一切會不會是這片土地在暗中操作呢?
阿加迪看了艾倫一眼,老狐狸隻是淡淡的笑,一言不發,隻顧著看安妮特豪爽的拚酒,不知道在想什麼。
腿一直抖,安妮特一直喝,好像放下了一件大心事似的,安妮特也顧不上需要保持清醒的事了。
萬一被偷襲,那就讓別人去保護自己吧。
萬一保護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女漢子!
喝了果酒壯了膽,但是腿還是有點虛。
安妮特覺得她的膽子還沒有壯夠,於是又換了烈酒。
換了三四種酒,又吃了不少東西,安妮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怎麼睡過去的。
總之她醒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起床的時候安妮特的腦袋鳥窩一樣的亂糟糟,而且感覺嘴巴很腫。
安妮特皺著眉,懷疑阿曆克斯那個混蛋是不是趁自己喝醉親自己來著。
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紅腫的嘴好像變成了香腸,安妮特非常不滿意,等下出去一定要把他打成豬頭!
安妮特迷迷糊糊的重新梳了頭穿好衣服出門,侍女看到了趕緊把她引到了浴池並端上了醒酒湯。
安妮特在冒著熱氣的花瓣浴池裏坐著非常舒服,趁熱喝了醒酒湯,身上舒適的不得了。
大大的呼了一口氣,安妮特覺得自己今天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兒膽小,不過自己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是不錯了。
其實要是談判時間再長一點兒,安妮特就該露餡兒了,她那個監視者的幹擾技能還有使用別人異能的那個幹擾技能都不是無限製使用的。
被對方發現了自己的弱點可不好。
而且對方肯定也沒把自己的底牌交出來,自己留著也不算不地道吧?
這麼想著,浴池的水裏突然冒出來一隻長著胡子的家夥。
安妮特看了看,將水裏的那個小東西提起來。
“鬆鼠做夠了這回改做水獺了啊,這回我可沒有魚喂你了。”
瓶瓶變成了一隻可愛的小水獺,在安妮特身邊拱了拱,又在大大的浴池裏來回的悠閑仰泳,一副抱著小肚子朝天睡覺的模樣。
安妮特覺得精神壓力還是不小,不去管它,自己閉目養神。
洗了澡之後,安妮特覺得舒服了不少,不過心裏還是覺得哪裏不對勁,想出去散散步。
跟侍女一問,才知道阿加迪一家都在忙著,艾倫不知去向,威廉也好像是去練氣了,阿曆克斯,好像洗了澡之後在按摩。
安妮特覺得阿曆克斯真不怎麼樣,趁著自己喝多了親自己,醒了還讓小姑娘給他按摩,簡直豈有此理,看自己去抓他一個現行!
安妮特怒氣衝衝的衝到了按摩室,一腳把們踹開,卻看到一個老頭在給阿曆克斯按摩,阿曆克斯光著上身正趴在床上,驚訝的望著她。
“你醒了?”
安妮特哼哼道:“能不醒麼,你給我說說,你趁我喝醉都做什麼了?”
阿曆克斯扯了扯嘴角:“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安妮特指著自己的嘴巴說:“那我為什麼————”
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老頭,他一點兒讓地方的意思都沒有。
“哼,等你按摩完再找你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