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特把門關上,在走廊上來回的轉。
隨手抓住一個經過的侍女,安妮特問:“我喝醉了以後有人欺負我沒有?”
侍女“撲哧”一笑,說:“誰還能欺負小姐你呀,都說外國的小姐內向的很,就是有喜歡的男子也不敢熱烈的追求,我看不是這個樣子呢!”
“小姐你性子真的和我們拉喀爾的姑娘一樣,熱情奔放,這才是女兒的真性情呢!”
侍女捂著嘴笑著就要走,被安妮特拉住,安妮特狐疑問道:“難道不是我被欺負了?”
侍女點點頭,笑著說:“誰能欺負您哪,您哪,可是,占——盡——了——便——宜——呢,哈哈!”
侍女捂著嘴笑著跑了,安妮特一頭霧水,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吃虧是福?
安妮特覺得自己不能咽下這口氣。
不一會兒威廉從外麵回來,準備沐浴吃晚飯,看到了按摩室門口的安妮特,威廉的目光變得同情和慎重。
“都已經那樣了,一天兩回實在是,你就放過他吧。”
威廉幽幽的說。
安妮特一愣:“啥?”
威廉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從安妮特身邊走過:“洛蘭淑女們的臉麵都被你丟盡了。”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安妮特還有這麼一麵,真是大開眼界了。
威廉一邊搖著頭一邊走了,安妮特莫名其妙。
難道自己中午不是被欺負,而是欺負?
可是實在是想不起來幹了啥啊,不會是統一口徑想要逃離懲罰吧?
正在想著,安妮特聽到了柱子後麵的輕笑:“誰,出來!”
艾倫捂著嘴笑著從柱子後麵出來:“那個,他說的對,你就放過人家吧,別站人家門口了,我看著,都覺得可憐。”
安妮特皺著眉頭:“你們的意思是我欺負他了?”
艾倫忍不住哈哈大笑:“果然是像你母親!哈哈哈哈!”
安妮特對艾倫賣關子非常不滿意,曼妮從拐角走出來,看了安妮特幾眼,走上去問道:“上午的事情你還記得麼?”
安妮特搖搖頭,曼妮在安妮特耳邊耳語了幾句。
“你喝多了以後XXXXXXXX。”
“什麼,我跳到桌子上說他是我的男人。”
“然後你XXXXXXXXXXX。”
“我還把他抱起來轉圈?”
“還當著大家的麵XXXXXXX然後XXXXXX。”
“我,我還當眾撕他的衣服還使勁親他?”
曼妮鄭重的點點頭。
安妮特簡直欲哭無淚,曼妮說的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她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不可能啊!
曼妮又附耳幾句。
“最後XXXXXXXXX”
安妮特真的要哭了:“我還說不準他出軌然後狂毆了一頓?!”
怪不得要在這裏按摩呢,就覺得莫名其妙按摩做什麼,沒準身上被自己揍得青一塊紫一塊了。
安妮特臉紅了,她真的沒有家暴傾向的。
不過剛才看到他的時候似乎臉一點事兒沒有,安妮特覺得自己就是喝醉了還是很有數的,知道打人不打臉。
艾倫看安妮特紅著臉,再次大笑著走了,安妮特在後麵狠狠做了個怪臉,對著艾倫吐了吐舌頭。
哎,平白無故揍了人家一頓,怎麼安慰才好?
揍一頓再哄,好像有些不太地道?
但是也不能繼續揍了呀。
安妮特在按摩室門口轉來轉去來回踱步,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才好。
過了四十多分鍾,阿曆克斯從按摩室出來了,看起來精神了不少。
老師傅年紀大,手勁兒可不小,阿曆克斯覺得自己的骨頭好像全部被揉散了又重新合理組裝一般,雖然疼,但是舒服了不少。
出門沒看到安妮特,阿曆克斯輕輕呼了一口氣,大概她已經聽別人說了中午的事了,明白不是自己非禮她了。
阿曆克斯情不自禁抬手撫摸自己的嘴唇,還是有些疼。
阿曆克斯小小的得意起來,能讓安妮特這麼“狂野”的對自己,肯定沒有第二份兒,這說明安妮特喜歡的隻有自己。
想起安妮特中午那不顧眾人目光的熱烈的香吻,阿曆克斯隻覺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被揍一頓已經不算什麼了。
阿曆克斯渾然不覺,殊不知自己的受虐模式已經悄然開啟了。
一邊伸著懶腰,阿曆克斯一邊向走廊盡頭走去,走著走著,突然從牆後麵伸出一朵玫瑰花。
阿曆克斯一愣,玫瑰花後麵又冒出來一個羞答答的人,居然是安妮特。
安妮特把花遞到阿曆克斯麵前,臉向身後扭著,眼珠不自在的到處亂轉。
“給你。”
“啊?”
阿曆克斯從來沒見過安妮特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