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這是設計圖,這條溝渠連接著兩座山,溝渠不能在挖了。
如果真的發生人命,是你能夠承擔的起的嗎?”她言辭犀利充滿譏諷。
“設計圖?什麼設計圖?哪裏來的?”陳玉書不屑於顧的說著。
劉興國走了進來,“這是整個山的設計圖,這溝渠不能挖哩。”
陳玉書嗤笑一聲,“嗬,你連瘋子的話也信,劉興國最近一直都在風言風語,說溝渠不能挖,全都不相信,就你相信?”
“啪”何疏年一巴掌重重的打在陳玉書的臉上。
“真的發生了人命,你能承擔的起嗎?”說完之後,她眸光看向麵前的村長。
村長根本就要沒有絲毫動容,顯然他的態度和陳玉書一致。
何疏年那漆黑的眼眸裏麵盡是寒光,如同冰凍的寒潭一般。
說完之後,便拉著劉興國轉身離開。
陳玉書被她一巴掌打蒙,在回過神來的時候,何疏年已經消失在她麵前。
“村長,這個女娃子還真是不知好歹,她竟然敢打我!”陳玉書一張臉通紅。
他在怎麼樣在村裏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沒有想到今天,被一個女娃子打了嘴巴子,自然是惱羞成怒起來。
他原本想要追上去找何疏年算賬,奈何她跑得太快,轉眼間就消失不見。他根本就追不上她。
**“劉大爺,你先在這休息,我去大隊長家,放心,我一定盡最大的努力說服大隊長。”她眸光堅定。
劉興國眼淚激動的掉了出來,終於有個人相信他的話。他不斷的點頭。
何疏年顧不上其他,瘋狂跑著,去找大隊隊長。
大隊隊長在村裏也是德高望重之人,她已經不能在耽誤了。
寒冬的天氣,何疏年已經是汗流浹背。
她跑走到大隊長家門口的時候,範長亮正好拿著廚具要出去。
看著麵前氣喘籲籲的何疏年,他蹙著眉走了過去,“疏年,怎麼了?”
何疏年深吸一口氣,“大隊長,溝渠不能在繼續挖了。”
此時天色陰沉下來,好像要將世界萬物吞噬一般。
天空之中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周圍的氣氛量凝重的讓人窒息。
“疏年,別著急,慢點說。”範長亮蹙著眉。
“大隊長,溝渠不能在繼續挖了,這座溝渠其實是連接著南山與北山,被挖通之後,很容易造成山體崩塌。這是設計圖紙。”
何疏年聲音十分急促。
她在看到天色陰沉下來的時候,她更加確定,事故有極大可能是今天發生。
之前幾天的天氣十分晴朗,今天倏然暴雨來臨。
和之前村民口口相傳的天氣極其相似。
後世的人們每每在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都遺憾連連,說是知曉情況突變,再加上前幾天一直看到成片的鳥在天上亂飛的現場沒有在意。
“會導致山體崩塌?”範長亮聲音很低。
“疏年,這可不是玩笑話,真的發生山體崩塌的話,那不是一件小事,很多村民現在都在挖溝渠,就連隔壁幾個村的人都在裏麵。”
範長亮一顆心高懸著。
“隊長,您發現最近這幾天的異樣了嗎?天空之中成片的鳥亂飛,這不是一件好現象。這個設計圖是劉興國老爺子的,她當年參與設計的。”雨水浸濕她的棉衣。
她整個人濕漉漉的。
範長亮身邊的二隊長看著麵前渾身濕透的女孩,臉色難看起來,“你個女娃娃,怎麼能夠隨口亂說話哩?
挖通溝渠,有利於咱們上下幾個村的灌溉,如今已經分田到戶,誰不希望自家的莊稼長得好一些,專家都說可以挖,你在這挑撥離間幹什麼?你這個思想真的很可疑。劉興國最近一直都在風言風語,村裏的人走知曉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