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兒有些委屈,自己明明什麼也沒說,翟延為何這樣對待自己?
“臣妾……”
“罷了,你下去吧,本王瞧著就心煩,人未醒來之前,誰都不許在進著鎏金殿內!”翟延下了命令。
文可兒臉色都白了,隻能欠身告退。
“君王,您一夜未眠,還是回去休息一會吧,奴婢在這裏守著,如果娘娘醒了,第一時間通知您。”
溫雅在一旁陪著翟延守了一夜,如果宋書清還不醒來,恐怕是要憋壞了,到時候翟延的身體也要累倒了。
翟延有些猶豫,但是知道自己是一國之君,定是不能出事。
“如果人醒了,一定記得通知本王。”翟延臨走時目光猶豫不舍,最終還是離開了。
人前腳剛走,宋書清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一口鮮血混著苦澀的湯藥全都吐了出來。
“這是什麼東西,太難喝了。”她接過溫雅遞過來的茶水急忙漱口。
翟延好在是離開了,再不離開她快要裝不下去了,其實天微亮的時候就醒了,但在翟延直視的目光的注視之下,她隻能保持一個姿勢,一直這麼躺下去,快要累死了。
“小姐,您這是何苦呢?”溫雅急忙收拾地毯,無奈的歎氣,宋書清這麼裝下去,何時是個頭,難不成一輩子都在眾人麵前演戲嗎?
那豈不是太累了。
宋書清下床活動僵硬的四肢,身上的關節“咯嘣咯嘣”作響,皺著眉,“走一步看一步吧,文可兒見我沒死成,肯定會在來的,她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剛剛分明她就從文可兒幾句話中聽出了殺意,若是自己的真的昏迷了,恐怕真的要慘遭她的毒手了。
“小姐,不如您跟君王實話說話了吧,君王一定會替你隱瞞的。”溫雅處理好地毯上的雜物。
宋書清在內殿來回拓步,搖搖頭,“不行,如果翟延知道了文可兒定會發現弊端。”
心裏想著隻能先委屈翟延幾天了,這件事情至少能讓文可兒安穩到她離開曜日國就好了。
溫雅午間去取午膳的時候,才想起宋書清現在是昏迷的狀態,若是送空盤子回去,恐怕會讓人以為飯餐都是她這個宮女吃的。
這下子可就為難下來,轉念退出了禦膳房。
宋書清餓了一早了,溫雅回來的時候手裏空空如也,“飯呢?”她驚訝的問道。
“小姐……您忘了嗎?你現在是昏迷期間,就算是奴婢給您取回飯菜來,您也不能動啊,若是讓禦膳房的人發現了,奴婢可就解釋不清楚了。”溫雅哭喪著臉。
宋書清憂愁下來,忘記了這件事情。
“小姐,隻能委屈您等奴婢用餐的時候給您帶回來吧。”
溫雅是宮女,她們的領飯時辰都是比宮裏的主子晚了一個時辰,要伺候好主子後,才能去領取。
宋書清知道點頭答應下來,跟溫雅一直等待著,心裏倒是在想文可兒究竟會讓誰來動手,恐怕孫豔麗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