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書清等到用餐的時候正午已經過去了,溫雅才帶著一份簡單地午膳回來了,就在準備動筷的時候,門外傳來一聲通報,“莫公子到——”
內殿一時慌亂起來,宋書清丟了手裏的筷子,急忙催促著溫雅將飯餐全撤下去,她甚至沒有思考,穿著衣物回到了床榻上。
溫雅將盤子全都端到了桌子下,此時,莫書君的身影出現了。
“奴婢參見莫公子。”溫雅垂著眼眸,不敢直視眼前的人生怕被發現了什麼弊端,心中異常緊張。
“人怎麼樣了?”莫書君停留在床榻前,蹙眉瞧著躺在床榻上緊閉雙眼的人,看起來好像不是中毒的樣子。
而且宋書清身上有蠱蟲,可以說是百毒不侵,怎麼可能就輕易病重了。
“娘娘從昨夜就開始昏不醒,直到現在也沒有清醒的跡象,太醫也不知是什麼引起的。”溫雅如實回答。
莫書君卻默不作聲,犀利的目光緊緊盯著躺在床榻上的人。
微風帶動床邊的紗簾,好在有一層簾子遮擋,宋書清藏在被子裏的手,緊緊捏著身下的床單,雖然看不到莫書君的表情,但是卻能感受到有股炙熱的視線,一直在她的身上來回掃視,有種坐立難安的感覺。
“昨日可是誰來過鎏金殿?”莫書君意味深長的掃視了一眼宋書清的臉,然後走到一旁的主位上,詢問著。
溫雅心中為難,不知莫書君要在這裏待多久。
“回公子,昨日豔妃娘娘來過。”
“孫豔麗?”莫淑君眉頭緊皺,按道理來說,孫豔麗怎麼可能對宋書清構成什麼威脅呢?又問道:“她可是留下了什麼東西?”
溫雅搖頭,“奴婢不知,昨日豔妃娘娘來得時候,奴婢離開了,豔妃娘娘離開的時候娘娘還是還好好的,隻是夜半的時候,娘娘就突然開始咳嗽,整個人神誌不清,然後昏迷了過去。”
宋書清在床榻上躺著內心歎息,溫雅現在跟著自己以後,說謊不眨眼的功夫的確是見長了不少啊。
孺子可教——“你可是對我說實話了?”莫書君的目光犀利起來,咄咄逼人,顯然不相信溫雅的話。
溫雅始終垂眸不敢直視眼前的人,她怕自己的對視上莫書君的目光就會暴露了,心中異常緊張,緊緊捏著手裏的帕子,薄唇微顫,說話時候也有些結結巴巴,但是語氣誠懇,“的確如此,奴婢說的都是實話,絕無半句隱瞞。”
莫書君半信半疑,宋書清的心思沒人能懂,隻是他覺得生病一事,到像是她在裝病。
“既然這樣,不介意讓我給你主子把脈,悄悄究竟是什麼病,能夠讓人昏迷之久。”莫書君說罷,起身朝著宋書清走了過去。
“這……”溫雅想要阻攔,可是莫書君的態度異常堅決,她僵在原地不敢上前一步,眼見著人就要走到床榻邊。
此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翟延的出現,化解這一切的僵局。
莫書君的步伐停留在床榻邊,“你來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