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都沒有看清楚桃花是從哪裏來得,從她手裏接過托盤,韓景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的表情。
看來眼前的這位應該就是皇上身邊從小服侍的宮女了,這人得罪不起。
桃花滿臉笑意,看著眼神卻充滿了敵意,同為女子,她怎麼能看不出來春花看向韓景肖眼裏的那種愛戀的意味。
隻是單單見過一麵,心裏就已經惦記上了不該惦記的人,以後這個女子不能在出現自韓景肖的眼前了。
春花離去後。
“皇上……”桃花瞧著手裏的銀耳羹,詢問的看向麵前的人,等待著如何處理。
韓景肖就連看都沒看,冷聲說道:“倒了。”
“是。”桃花立馬端著銀耳羹消失在了韓景肖的視線裏。
可惜桃花宮裏的那位卻不知道自己的一番好意,被韓景肖無情的忽視掉了。
春花一路上回來的時候,腦海裏全是韓景肖那張冷漠俊俏的臉,曆代皇上雖然她從未都見過,但……韓景肖恐怕是眾皇上中最英俊的那位了。
若是在後宮中做個小小的答應,也值得了,春花不知不覺走到了後宮內的池邊,垂眸望著湖麵上倒影出自己的臉,她抬手摸了摸,自我感覺還是不錯的。
雖然比不上自家主子,但是她覺得在眾多宮女中也是很出彩了。
李慧敏在桃花宮裏等了很久才等到春花的回來,瞧著她臉上的笑意,她不悅的問道:“你高興什麼?”
春花愣了一下,連忙收起笑臉,眼神一變說道:“皇上親自收下了娘娘的銀耳羹!”
“是嗎?”李慧敏並沒有發現春花眼裏閃過的一絲意味深長的目光,隻聽到了韓景肖親自手收下了銀耳羹,看來事情進展的還是很順利的。
來日方長,她有的是時間俘獲韓景肖的心,宋書清已經是過去式了,她遠在曜日國沒人能夠對自己造成威脅了。
曜日國內,宋書清見今日的天氣正好,坐在院子裏的桃花樹下乘涼,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她現在身體很虛弱,一旁的正在收拾院子內的雜花,聽到聲音立馬小跑到了她的身邊,一臉著急的問道:“宋小姐可是哪裏不舒服?”
“沒事。”宋書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剛剛就感到後背一陣陰冷,抬起眼眸,視線穿透桃花的縫隙,瞧著天空中掛著太陽,明明周圍的天氣很溫暖啊。
“小姐還是多穿些吧,您的身子弱,才剛剛恢複,若是真的感染上風寒可就不好了。”
溫雅瞧著宋書清一身單薄的衣裙,雖然不會冷,但是她總覺得這樣一個大病初愈的人,這麼穿卻是有些不合適的。
宋書清沒接話,溫雅在她身邊歎了一口氣,轉身走回到殿內,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件絲綢的薄披風,輕輕搭在宋書清的身上。
這一刻,宋書清忽然覺得溫雅像極了一個人,不知道現在她在昭元國的過得如何,是留在了宮裏,還是已經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