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立聳了聳肩,滿不在乎地說道,和對方玩了這麼半天,對於對方的賭術他已經摸得一清二楚了。
對方敢辱罵自己的父母,那也就別怪自己認真了。
玩,咱們好好玩一把。
之前的賭局,他從來沒有用過千術,隻是憑借自己超高的賭術和記憶力。
再次輪到他發牌,他開始洗牌,在千術之中洗牌是基礎,但越是千術大師,越是能把牌洗的出神入化,即使動了手腳,別人也看不出來。
老狗的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江立,開來他也開始懷疑江立了,隻是即使他眼睛一眨不眨,哪怕江立還特意放慢了發牌速度,他也完全看不出問題來。
五十二張撲克牌,江立完全可以做到,想發給誰那張就發給誰那張。
因為輸了不少,老狗這一次也認真起來,但可惜江立早就開始提防對方,每次發到自己的牌時,他都會用手擋住,然後拿煙盒蓋起來。
牌發完以後,老狗差點叫住聲來,即使他努力抑製,也能看出他的緊張來。
無他,是因為他的牌很大。
甚至可以說,他玩炸金花這麼多年,還從未拿到過這麼大的牌。
老狗稍稍調整心態,然後裝模作樣地開口道。
“小兄弟,你敢不敢再和我悶一把,我老狗縱橫賭場這麼多年,就是遇到什麼都不服,當然你不是個男人,也就算了。”
因為害怕江立棄牌,老狗還用上了激將法。
“好,我悶。”
江立也樂得對方上鉤,輕飄飄地回道。
說完,他就下了十塊錢。
黑臉中年和那個悶騷女人都沒有選擇悶牌,他們今天輸了不少,不得不謹慎起來,都選擇了看牌。
“艸!今天什麼鬼運氣,我不玩了。”
黑臉中年怒罵了一聲,將手裏的牌摔在了桌上。
悶騷女人倒是雙眼一亮,9,9,4,三張全部都是梅花,她也來了一把金花。她努力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激動,選擇跟了十塊。
炸金花也是一門學問。
你可以拿到大牌的時候,小心下注,不是怕輸,是怕把人嚇跑。
拿到小牌的時候,也能虛張聲勢,說不定能有意外收獲。
江立當然知道對方的牌,因為就是他特意發的,黑臉中年的性子明顯是玩不起大的,所以還不如讓他早早離場。
老狗瞥了一眼悶騷女人的牌,也是一臉驚愕,今天這牌怎麼都這麼大,平常玩一天都見不到一把金花。
不過他很快就收心,再大也大不過他。
悶騷女人和老狗都覺得自己穩操勝券,自然是能跟便跟。
一會兒的功夫,就過了十幾輪,賭桌上的賭注累積到了六百多。
不過西城這片的炸金花規矩,是三家不開牌,也就是說如今場上如果沒有人棄牌的話,就是死局。
因此也演變了不少很髒的打法,例如不斷下注,逼得下家沒錢跟注,也就隻能離場了。
但炸金花這種玩法,本就是一個坑,一旦棄牌就前功盡棄,下的注全部搭進去,而但凡你有一點僥幸心理,又要不斷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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