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悶騷女人是看了牌的,所以她每次跟注,都要跟二十,一會兒的功夫她桌上的籌碼就所剩無幾了。
她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再這麼下去,她可就沒錢下注了,但這個時候收手她如何甘心,便直接找上了黑臉中年,兩人顯然是有一點貓膩。
兩人嘀嘀咕咕地說了半天,最後黑臉中年還在悶騷女人的胸前摸了一把,最後將自己桌上的五百多塊錢借給了悶騷女人。
江立上一把贏了小一千,江軒手裏還有八百多,再加上他的一點存款,兩人加起來有兩千多。
賭局繼續,三人繼續下注,又是多輪下注以後,悶騷女人借的五百多塊錢,很快就隻剩下幾十塊了。
她捏著自己手裏的牌,突然開口道。
“狗哥,還有這位小兄弟,要不就這樣吧,別再下了,咱們三個比一下,誰大誰贏,怎麼樣?”
悶騷女人的聲音輕柔,還眨著媚眼。
江立選擇了沉默,因為他清楚,無需他表態,老狗必然不會同意。
果然,老狗很是堅決地開口道。
“不比,你要是玩不起就退場,想玩就去借錢,哪有這麼多事。”
“老狗,你他媽有毛病是吧,一定要和老娘作對,你悶牌悶到最後一定能贏不成?”悶騷女人被氣得夠嗆,雙眼布滿血絲,都恨不得生撕了對方。
“媽的,老娘們你嘴巴趕緊點,老子愛悶就悶,輸贏我認,這小子不也是悶牌嗎,我憑什麼棄!”
老狗還特意裝模作樣地開口道。
悶騷女人也是被逼急了,猛地把手裏的牌扔到了桌子上,直接攤牌露了出來,“老娘手裏一副金花,我能棄牌?”
“謔!”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忍不住一陣驚呼。
真是奇了怪了,今天這牌真詭,一連兩把金花。
“誰把錢借給老娘,贏了分他一半!”
悶騷女人開口喊道。
的確有不少人心動,但看著老狗和江立的態度,這牌至少還得悶十幾圈,少說大幾百下去,這要是萬一輸了……
所以喊了半天,都沒人回應。
“艸,老娘不玩了,一群眼力窄的,這都不敢幫。”悶騷女人罵罵咧咧地退場了,賭局就隻剩下江立和老狗兩個人。
老狗瞥了一眼江立的神色,也害怕江立會因為賭局太大選擇看牌,到時候萬一牌不大直接跑了,那他可就虧了,所以故作一副破釜沉舟的模樣。
“小兄弟,一把十塊一把十塊也太慢了,墨跡的很,反正你我心裏都清楚,咱們不會輕易棄牌的,幹脆一把全下了,直接比個大小,你敢不敢?”
“你要是慫了,當我沒說。”
話末,老狗還用了一句激將法。
江立等的就是這句話,微微一笑,望向身旁的軒子,開口道。
“把你的錢也給我。”
“好勒。”
對於自己大哥的話,江軒從來都是唯命是從,毫無懷疑,沒有絲毫猶豫把自己身上的幾百塊錢也一起拿了出來,放到了江立桌前。
“全下自然沒問題,可你身上好像沒多少錢了吧。”江立說著,當著眾人的麵,從懷裏摸出一疊明晃晃的紅色人頭,整整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