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報剛剛被打之仇。
顧綰夏敢肯定,身上已經被掐得青紫了。
這時鞭子也夾著勁風落了下來。
“嶽母這是做什麼!”
門外大步走進來一人,聲音中夾著冷清,周身帶著殺意。
衣袍翻飛,氣勢淩冽,正是秦景墨!
他......來幫自己?顧綰夏咬著牙不出聲,心裏暗暗的想。
蘇怡的麵上閃過一抹不安,很快又恢複如初。
卻沒喊管家停手。
“呃!”顧綰夏悶哼了一聲。
鞭子已經抽在了顧綰夏的後背上。
秦景墨揚起手拍了過去。
準備再落下一鞭子的管家“啊”的慘叫一聲。
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砰!”的砸在了蘇怡身旁的桌子上。
把整張桌子都砸碎了。
碎掉的木屑都紮進了管家的身體裏。
血流如注。
“盛親王!”蘇怡的臉已經一片慘白,此時狠狠握了拳頭,“身為主母,我有資格教訓她,希望王爺不要插手。”
她也懵逼了。
秦景墨竟然會插手。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秦景墨的麵上帶著威壓,雙手扣著顧綰夏的肩膀,將她扶起來,護在身後,看蘇怡的眸子冰冰冷冷,“而且她現在是皇家的兒媳婦,上了玉碟,是皇家人,你打她,不合適。”
雖然說的不急不緩。
卻是一頂帽子扣了下來。
讓蘇怡的身形都恍了一下。
不可思議的瞪著秦景墨。
“王爺當真如此想?”蘇怡恨恨說了一句。
“看來,嶽母不僅腦子不好使,耳朵也聾了。”秦景墨的語氣更不好了,一點麵子不留,“顧綰夏嫁給了本王,上了皇家玉碟,就是皇家的人,嶽母卻用你們顧家的家法來管她,這是要管皇家事,要踩在皇家頭上了?”
本來蘇怡還想說自己是嫡母。
可聽到這話,忙起身跪了下去,雙手伏地,微微顫抖:“王爺息怒,臣婦不敢!”
“依本王看,你敢的很!”秦景墨看著被抽了一鞭子,卻咬牙忍痛的顧綰夏,挑了一下眉頭,卻是更生氣了,“本王娶了綰夏,就得喊你一聲嫡母,是不是也要連本王一起打?”
有些咄咄逼人。
更是不想善了。
“臣婦不敢!臣婦不敢!”蘇怡恨,卻不敢表現出來。
這盛親王一向冷血無情,出了名的殺人魔王。
此時,她能感覺得到來自他身上的殺意。
是真的怕了。
心裏惱恨,想將探子弄死。
不是說盛親王對王妃半點不在意嗎?
眼下這是鬧哪一出?
蘇馨柔也跪了下去,雖然很不甘心。
“請王爺明察,是姐姐頂撞母親,口出汙言,目無尊長,請家法也隻是讓姐姐懂得禮義廉恥。”蘇馨柔再一次懵逼,這盛親王口味這麼重的嗎?
這樣一個醜八怪,如此護著?
為了什麼?
“她是本王的王妃,就是君,顧夫人最多是命婦,是臣,臣見到君不跪拜,反而讓下人將她按在地上打,難道顧家能替父皇作主?”秦景墨的眸色更沉了幾分,麵色冷的瘮人,“向王妃道歉。”
這時倒是將顧綰夏推到了自己麵前。
他才不管那麼多規矩。
他,在這大秦皇朝,就是規矩。
顧綰夏穿著正紅的長裙,此時後背上被鞭子抽過的印跡顏色要深一些。
卻站在那裏挺直脊背,氣質傲然的看著蘇怡和蘇馨柔。
。您提供大神阿軒的顧綰夏秦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