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墨就那樣冷著臉看著她。
她口口聲聲說要和離書,要快些離開王府。
卻跑來這裏看他沐浴。
這是欲擒故縱?
欲拒還迎?
“你一向如此無恥嗎?”秦景墨還是忍不住冷冷問了一句。
這樣的手段,他見的多了。
隻會讓他更反感。
顧綰夏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狠狠瞪了一眼秦景墨:“你才無恥,你全家都無恥!”
一甩手,大步離開了。
將藥水灑了秦景墨一臉。
周圍的空氣都冷了幾分。
讓烏骨瑟瑟發抖:“王爺,府醫那邊的線索斷了!”
“斷在哪裏?”秦景墨還是很生氣。
“他的藥都是一個姓黃的人手裏拿的,那姓黃的人,仿佛是憑空出現的,現在又憑空消失了。”烏骨有些無奈,他是真沒有王妃的膽量。
他怕。
“接著查!”秦景墨想到顧綰夏剛剛的話,怒意更盛了幾分。
想讓他斷子絕孫的人,就是死了,都得刨出來挫骨揚灰。
這幾日王府上下都查了一遍。
問題隻出在府醫那裏。
現在線索卻斷了。
烏骨點頭,離開前,有些猶豫的問了一句:“王妃娘娘……”
“她還沒拿到黃金呢。”秦景墨倒是不怎麼在意顧綰夏的情緒,如此財迷,怎麼能不滾回來呢。
不過,直到回門那日,他才見到顧綰夏。
他才覺得自己看走眼了。
這醜丫頭,很有骨氣。
好的很!
雖然氣憤,秦景墨還是讓文斐備了足夠多的禮品,三日歸寧,也是出嫁女在夫家地位的體現。
帶回來的禮品和出行的排場更表示出嫁女不辱門楣。
這一點,秦景墨還是懂的。
而對於那個將原主扔到離恨穀,一扔就是十五年的太師爹爹,顧綰夏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更別說,還有一個後娘和繼妹。
當然也有三個同母同父的親哥哥,這些年,卻從未踏足離恨穀。
仿佛當她顧綰夏這個女兒(妹妹)已經死了。
“記得,本王是你的夫君,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秦景墨給顧綰夏打了一針預防針,這丫頭聰慧不假,月滿則虧,水滿則溢。
這樣的性格不妥。
“為了你王府的名聲吧。”顧綰夏不覺得他有這麼好心。
“你就當是吧。”秦景墨沒有計較,“說到底,也是雙贏的局麵。”
顧綰夏沒有反對。
她自然懂得這個道理。
她倒是不想爭個高低。
可也不想被踩進泥裏。
既然秦景墨願意給她當工具人,她當然不會推出去。
太師府門前,顧震天和夫人蘇怡站在首位,兩邊是三個兒子一個女兒,都恭順的等在那裏。
不過,在顧綰夏看來,這才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原主的確多餘。
若不是聖旨賜婚,原主這輩子都隻能呆在離恨穀吧。
“臣,臣婦恭迎王爺,王妃娘娘!”顧震天微微低頭,與蘇怡一起施禮。
顧震天低垂的眼裏,險些掩不住情緒。
而蘇怡看著被秦景墨扶下馬車的顧綰夏時,狠狠握了一下袖子裏的手。
。您提供大神阿軒的顧綰夏秦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