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進太師府,秦景墨都扶著顧綰夏。
他雖然不是一個顏控。
可他不喜與異性接觸,所以,此時也是隔了袖子的。
這樣一來,他心裏就不那麼膈應了。
隨在左右的顧家人心思各異,表情各異,不過,都沒有說什麼。
連蘇怡都掩了情緒,一副端莊模樣。
顧綰夏對這一家子人都沒有什麼好印像,倒是感激秦景墨的配合。
隻是秦景墨那低垂的眉眼間無法掩飾的嫌棄是什麼意思?
她還不稀罕他呢。
一邊瞪了他一眼。
原本要嫁給秦景墨的顧馨柔走在最後麵,雖然掩飾的極好,卻還是一臉的不甘心。
對著暗處挑了一下眉頭。
本來是想看好戲的,現在卻被喂了一嘴的狗糧。
她當然不願意。
“有蛇!”顧綰夏走著走著,突然尖叫了一聲,整個人都經撲進了秦景墨的懷裏。
秦景墨自然也看到了突然掉落在麵前的小蛇,反應極快,一揚手,一把匕首已經釘在了蛇的七寸處。
本來還吐著信子,十分囂張的小蛇直接死掉了。
“放手!”秦景墨解決掉了小蛇,一臉嫌惡的對著顧綰夏說道。
這個該死的女人!
不僅大庭廣眾之下投懷送抱,一雙手還死死摟著他的腰身。
整個人都貼在他的胸膛上。
顧綰夏怕蛇,極怕。
摟著秦景墨的手都有些用力過猛,此時搖著小腦袋:“有蛇!”
哪還有平時的囂張傲慢。
“大姐,蛇已經被王爺打死了,你快下來吧,這……不太好看。”顧馨柔終於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
她就是想讓顧綰夏出醜的。
長的這麼醜,卻占了她的嫡女之位。
嫁個短命鬼,竟然一起回來了。
怎麼想都不痛快。
蘇怡也輕輕咳了一聲。
連顧震天的老臉都有些紅,卻對著秦景墨說道:“王爺息怒,是老臣沒能約束好下人。”
一邊對著顧馨柔投去一個警告的眼神。
“是臣婦管理不嚴,後麵養的蛇跑了出來。”蘇怡也上前。
她自然是看到了秦景墨那臉上的不耐煩和反感。
心裏偷笑著。
怎麼也不能讓這個小賤人好過。
想通過醫好盛親王攀上高枝做鳳凰?做夢。
顧綰夏自然知道蛇死了,可她還是不肯從秦景墨的懷裏下來,她怕!
特別聽蘇怡的話,更不想下來了。
“你是想讓本王打斷你的手嗎?”秦景墨的耐心是有心的,此時用著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著。
之前顧綰夏一副不稀罕他的樣子,倒是取悅了他。
眼下這般,讓他隻想殺人。
打心底的厭惡。
顧綰夏知道秦景墨沒有開玩笑。
他的確說到做到。
隻能瑟縮著從他的懷裏跳了下來。
強行讓自己鎮定:“姨娘竟然養了蛇,這可是好東西。”
她根本不敢去看蛇。
死死的抓了秦景墨的手臂,手指幾乎掐進他的皮肉裏,然後一字一頓的說著:“王爺,這是劇毒之蛇,入藥極好。”
她也看到了秦景墨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卻說了一句讓他沒脾氣的話:“可解百毒。”
下一秒,秦景墨就對著文斐說道:“王妃需要這蛇,收起來。”
然後看向一旁擰著眉頭看不出情緒的顧震天:“嶽丈大人應該不會心疼這區區一條蛇吧,而且這蛇驚到了本王的王妃,也得給本王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