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蘭蘭裹著浴巾出來時看到關了燈的房間和穿的整整齊齊的已經變成丁哥的淵辰堙,便調侃起來:“丁哥,你又要玩那種穿著衣服搞的啊,不來了我的好幾件褲子都被你剪爛了我不玩了。”然後眼睛狡黠地一轉說:“除非你答應幫我買衣服。”
淵辰堙大汗淋漓心想這是什麼心理扭曲的變態又是**又是剪衣服的臉上確是一臉淫蕩地捏了把蘭蘭的胸壓模仿丁哥有些啞的聲音說:“村長剛剛打電話要我去她那裏一趟,你先在床上躺著等我回來玩個痛快。”說完便不理蘭蘭出了房門。
“喲,丁大炮你這時候不陪著蘭姐出來晃蕩個啥,剛剛見你從村長的房間裏出來那個進來找茬的人怎麼樣了?咦丁大炮你什麼時候把胡子給剃了不是說人在胡在的麼?”淵辰堙還沒走幾步一個耳朵上掛滿了鐵環的男子走來問道。
淵辰堙正愁不知道那個所謂的村長在哪就有人把情報送上門來。他說道:“哎別提了,蘭蘭說我胡子邋渣地刮得她那個地方不舒服硬是要我剃了不然不讓我玩,這胡子沒了可以再長我都一個月沒碰她了這誰忍的住就剃了。你來的正好我錢包不知道丟哪去了你幫我一起找找應該是回這的路上丟的你要幫我找到分你一半的錢。”
“好嘞,這可是你說的別反悔。”說完那人便一頭低下往丁大炮來時的反方向走去,為了防止丁大炮先一步找到特地加快腳步走丁大炮前麵。淵辰堙心裏笑的不行表麵上又裝出急著找錢包的樣子也加快腳步想超過那耳環男見了更加快腳步,兩人不一會就來到了四樓裏麵的一間房間。淵辰堙失望的說:“看來錢包掉在房間裏麵,現在知道了就明天來拿吧。”
“那怎麼行。”耳環男似乎特別貪財,說著愣是敲起了門。
門被小弟打開的瞬間淵辰堙就看到了馬傑正踏著地上一個人的頭一臉得意的說著什麼。另一旁一張紅木椅上坐著個國字臉光頭上還有個長長的刀疤在抽煙的男人應該就是村長了。
村長和門口的兩個人似乎很熟抽著煙一點也不見外的問道:“財迷王你和丁大炮來幹嘛。”
先前幫著淵辰堙找錢的財迷王一進屋就開始東找西找嘴上說道:“丁大炮錢包掉這裏了還說如果我先找到就分我一半錢。”
“哦?”村長好笑的看著冒牌丁大炮:“分一半錢丁大炮你還真大方,你錢包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柳蘭的包夜費可一點都不便宜到時候不夠錢付你小子別找我要錢,咦你胡子呢?”
淵辰堙反手關上門,看著馬傑隨口說道:“我才二十歲怎麼會有胡子呢。”
“哈哈哈,丁大炮你他娘的四十多歲的老癟三還裝嫩。你想笑話誰啊。”村長還沒意識到什麼依舊和“丁大炮”調侃著。一旁的小弟和正在找錢包的財迷王聽了都笑了起來。
當然還有個例外,馬傑自“丁大炮”進門起就一直有種被獵人盯上了的獵物的感覺,他向“丁大炮”看去沒想到“丁大炮”也在看自己,特別是那種眼神,好像自己已經是被捉的獵物般,這使他很疑惑,在他剛剛的觀測中丁大炮應該隻是一個身手比普通人強壯一點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眼神,當“丁大炮”蹲身從褲管中取出一把似石似鐵的黑色匕首時,馬傑終於意識到眼前的人是誰了:“淵……淵辰堙,你這是幹嘛,我好像沒有惹到你。”
淵辰堙伸手撕開了麵具把玩著匕首說:“你們是自己了解還是我動手?”
這時那個村長還是沒反映過來呆呆問馬傑:“淵辰堙是誰啊?”
“七彩橋鬼堂堂主喜鵲。”馬傑噎著口水說完,房間裏所有人都慌了,守在門口的小弟想開門逃跑,他剛碰到門把手忽然覺得脖子一涼,所有力氣刹那間似乎所有力氣都消失般,他瞪著眼睛轉頭看著近在咫尺的淵辰堙,捂著脖子抽搐著倒了下去。另一邊裏淵辰堙最近的財迷王從驚訝中回過神來,掏出一把手槍對著淵辰堙還沒扣下扳機。淵辰堙身子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如瞬間移動般出現在財迷王麵前,財迷王隻感覺淵辰堙的一張臉瞬間放大到自己眼前然後便覺心口一疼,低頭看去,自己心髒位子一把黑色的匕首就剩個柄露在外麵,他最後聽到的聲音就是淵辰堙說的:“在五米以內你就可以把我和你的距離想象成是零。”
財迷王死去的同時淵辰堙看見一臉惶恐的馬傑正向窗口衝去,於是把財迷王的屍體對準跑動中的馬傑拔出匕首的同時一腳把財迷王踢向馬傑,馬傑被財迷王的屍體一阻終究沒能破窗抱著財迷王的屍體滾在了一旁,並且財迷王心口噴出的血淋了馬傑一臉,在馬傑一邊拿同樣是鮮血淋淋的雙手一邊發出毫無意義的呻吟,淵辰堙毫無表情的一下子劃開了他的氣管。
整個過程看似一大段其實十秒鍾都不到,最後剩下的村長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當淵辰堙向自己走來時他才渾身一個激靈跳著站了起來恐懼的看著不但身上連匕首上都沒有一絲血跡的淵辰堙帶著哭腔說:“大哥你饒了我吧,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還不會說話的兒子,你隻要放過我不管是要人還是要錢我都給你。”
“可是你看到我殺人了,我怎麼相信你能保住這個秘密?”淵辰堙擦拭著匕首上根本不存在的血液問道。
“我可以發誓,不不不,我不認識你,也不認識馬傑,我怎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看到。”村長還算聰明。
“好吧,我相信你。”淵辰堙說著收起了匕首。
村長擦了把額頭的汗,暗自發誓等這煞星走後第一件事就是聯係暴發趙。
還沒等他一口氣全送下來淵辰堙一隻手鬼魅般地卡住了村長的脖子。
“你……”憋得臉色通紅的村長憤怒的擠出這個字眼。粗壯的雙手不停地捶打著淵辰堙卡住他的那隻手臂,卻感覺那隻手臂如金剛石般堅硬。
“但是我更相信隻有死人才能完全忘了今晚發生的事,還有你倒是提醒了我,我會很快讓你全家在地府裏麵團聚的。”村長最後看到的隻有淵辰堙冷的結冰的眼神,脖子便被擰斷了。
做完這一切,淵辰堙扭頭看向那個趴在地上掙紮著想站起來的男人,和自己所猜想的沒錯,那人正是和自己有一麵之緣,並且還住在自己以前的房子裏的郭承。不過郭承現在的樣子委實淒慘,雙腿上膝蓋骨被挖去手筋也被挑斷,或許送去醫院手還能醫一醫,下半輩子輪椅是鐵定坐了。當然這是考慮到他要有命活到去醫院。想到這淵辰堙便搖了搖頭開始準備下一個步驟。
郭承顯然也認出來淵辰堙用手肘半支著身體對淵辰堙露出個都不能算是笑的笑容說:“你怎麼那麼確定我不會把今天的事說出去。”
淵辰堙停住身子,說:“你還有個妹妹。”
“妹妹?”郭承自嘲地笑了笑:“那群畜生乘我不在的時候**了小米。”
“這我知道。”淵辰堙說道。
“我知道我沒多少時間可以活了,我……我想請你幫我照顧她。當然作為報答我會告訴你我知道的一個黑鱷的機密。”郭承的話引來了淵辰堙的興趣,他回身問道:“說來聽聽。”
郭承知道淵辰堙這樣就是間接答應了心裏一喜便說道:“其實黑鱷現在除了幫主斑鱷外還有個叫靈鱷的外國人,他們好像在研究一些關於生化的東西,黑鱷被你們七彩橋給推翻了後有一次秘密搬遷,因為黑鱷的傷亡慘重我也被提升到了一個有實權的位子,那次是我悄悄地在槊江鄉區一個工廠裏看見的,那裏麵一個籠子裏一隻非常恐怖的有點像撥了皮的猩猩般的生物,那東西不但力氣奇大無比而且生命力極強,周圍有三個人拿著機槍掃射它隻是的身體他都死不了,後來還是那個外國人拿出個火箭筒轟碎了它的頭才死掉的。你們的事我多少還是知道一些,像這種生化係的人是你們一直要消滅的對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