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薇被逼的快要哭了,心想著答應了吧,不就是一頓飯,我惹誰了,怎麼就這麼倒黴啊。想到這,就無奈的點頭答應了馬傑。
淵辰堙看好戲差不多了改收場了要是以這種英雄救美的故事結局安徒生要被氣的活過來。旋即自己嘴巴一撇,鼻子一抽,風一般的跑過去,撲在劉力身上就哀號起來:“力哥啊,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你說好要罩著我的啊,你這樣我以後怎麼在古文係作威作福啊。”
哀號聲聽著情真意切,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人有十幾年的換名交情。淵辰堙借哀號之時,迅速的左手握拳,中指關節突起,對著劉力剛剛馬傑打過,還留著青斑的太陽穴,快到幾乎肉眼看不見的速度一拳打下去。馬傑雖然是頭腦發熱,也知道這裏是學校,不能弄出人命案子,下手狠毒不假,卻留了大部分力氣,也不敢眾目睽睽之下打死劉力所以劉力雖然渾身酸痛,確是呼吸平穩。淵辰堙一拳打下,劉力雙眼立刻圓瞪,道道血絲以看得見的速度在眼球上蔓延,突然不知哪來的力氣,啊的狂叫一聲,聲音之大已超出了人類認知的範圍,就在馬傑和全班目瞪口呆中,劉力抱著腦袋瘋狂地在地上扭動著,除了這聲大叫,劉力明明大張著嘴,卻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雙眼似乎要瞪出眼眶,褲子上屎尿流了一地,就這樣扭了足足二十分鍾,才翻了白眼一動不動了。也在這時,一臉驚慌的老師和保安才剛趕到然後全班都亂了,女生尖叫著往門外跑,男生又是想看一想到剛才劉力那痛苦的樣子,背後涼颼颼的又是想走,外麵走廊就更是亂的一塌糊塗。這下馬傑慌了,雖然他手上的人命也不少,但這可是當街殺人啊,人證物證,甚至估計走廊上的攝像機都可能拍到自己,連找人頂罪都不可能。
一想到這,他便生出了亡命天涯的念頭,四周看著哪裏能跑掉。可前後門已經被看熱鬧的學生擠得水泄不通,淵辰堙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的念頭,自己自然希望他跑掉。捏著嗓子喊道:“大夥抓住這個人,別讓他從窗戶那跑了。”
馬傑聽了這句話心裏一明,這裏才三樓,從窗戶跳下去還不是易如反掌,早就被死了的劉力弄的亂了方寸,現在哪管這句話是誰說的,大步竄想窗戶,看準了樓外的幾個突起,起身跳下,幾個起落就安全落地,然後不顧一切的撒丫子跑了。
淵辰堙看目的已經達成,也不多做停留,走出了教學樓,路上順便給陸紫涵打了個電話:“狐狸,知道陶燦吧,估計他現在剛出校門,幫我解決他。”
一邊的陸紫涵似乎是剛醒,打著哈欠說:“那個倒黴孩子又怎麼惹著您老人家了,蕭宿最近在老林那閑得無聊,你讓他幫你吧,不就是讓一個小人物消失嗎,至於用牛刀。”
淵辰堙把這裏發生的事大概說了下,接著道:“不是我怕蕭宿做不好,主要他的手段全在台麵上了,要是讓他解決了陶燦,有心人很快就能順著他查到我,雖然沒有直接證據,這種事最後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
“哎,大早上的連個懶覺都不行,你等我先起床洗漱,一個小時後給你答案。”
晚上九點半,青乾街,小惡魔酒吧裏。
小惡魔酒吧是青乾街為數不多的烈焰幫地盤,其豪華程度在青乾街也是排的上號的,聽說這個酒吧還是烈焰幫太子劉晟在罩著,敢於在這裏鬧事的基本上第二天就銷聲匿跡了,久而久之,小惡魔酒吧秩序四平八穩,非常受一些有錢的學生和白領的歡迎。
一身黑色緊身皮衣的陸紫涵在舞台上瘋夠了,一屁股坐在淵辰堙身邊,拿起桌上的一杯裝滿酒的高腳杯咕嘟咕嘟灌了個底朝天,表示很舒服的一抹性感的嘴唇,然後似乎才想起來淵辰堙坐自己旁邊,看了眼手中的空杯子,再看一眼臉上黑的快滴出墨汁的淵辰堙,小心翼翼問道:“要不再幫你叫一杯?服務員,這邊再來一紮生啤。”
淵辰堙看著眼前一臉人畜無害表情的陸紫涵,幾乎想捏爆剛送上來的生啤:“死狐狸,你知不知道你剛喝的那杯酒一口能讓蕭宿那個酒缸喝一個星期的生啤。算了,陶燦怎麼解決的。”
陸紫涵放下高腳杯答非所問道:“說到陶燦,我回去的時候順便看了眼劉力,哼,那手法洛姐姐私下教我的時候還說隻教我一個人,沒想到啊,你居然偷師。”
淵辰堙咳了兩下說:“什麼偷師,洛姐說隻教你可沒說別人不可以學啊,再說了當時洛姐就在大廳裏麵教你,這不是默認了我可以學嗎。”
兩人正說著,旁邊一個桌子突然嘩啦啦地坐了五個人,其中一個人連凳子都沒坐穩便急急的說道:“和你們說個最新的消息,我們烈焰幫的三公子在學校被人殺啦,聽說凶手是宏星的七絕之一叫什麼斷石腿馬傑。”
“這算什麼新消息。”另一個看上去是這幾人中頭頭樣子的人擺了擺手,說道:“老幫主聽到兒子死了的消息當場就吐血昏倒,被送去醫院到現在還沒醒來,也難怪了,三公子是老幫主四十五歲的時候得到的,平時寶貝的不得了,這下估計老幫主一醒來就要和宏星幫玩命了。”
“如此隱秘的消息許哥都能知道,難道堂主已經把許哥當做心腹,帶到現場去了?”接著一個人巴結道。
被稱作許哥的人得意地笑著說:“那是堂主慧眼識人,堂主還和我說了,要是真打起來一定要狠出力氣,這樣堂主也有理由提拔我。”
“就憑我們許哥過人的智慧和強悍的身手,以後一定是步步高升,隻是到那時候許哥一定不要忘記小弟們啊。”眾人一聽這話,更是搜腸刮肚的想詞巴結著許哥。
許哥被一陣陣恭維的話誇的快飄了起來,似乎真的已經手握大權,還像模像樣地一揮手:“要哥哥真發達了你們可就是我的心腹,到時候好處怎麼會忘了兄弟們。待會我們去淮蘭街的花自醉,看上哪個妞了和哥說,哥今晚聽各個兄弟玩個痛快。”眾人聽了更是諂媚至極。
淵陸二人收回眼光,對視一笑,陸紫涵把玩著手中還沒拉開的啤酒說道:“這年頭空頭支票真好用,隨便一句話就能讓這些炮灰不要命的往前衝。”
淵辰堙思考了一會卻說道:“咱們要不要再去攪一攪這趟渾水?”
陸紫涵瞪大了眼睛:“你有病啊,宏星和烈焰真的鬥了個兩敗俱傷老林能看著這兩大塊肥肉不管?他可是早就想統一東都了,到時候我們就會像那五個傻瓜一樣。”說著陸紫涵想旁邊還在繼續阿諛奉承的人四個看了一眼:“成了最大的炮灰,估計以老林那個斬草一定除根的性子還會借這兩塊肥肉把最近低調的不得了的黑鱷給勾出來一起抹了,現在我可沒那麼多的精力去做這些事,現在最要緊的是隱藏實力,順利衝進排行,到時候再回頭幫老林解決這裏的破事。”
淵辰堙聽得一陣無語:“那第五塊玉簡這事怎麼解決,我可是聽師父說了,他們幾個老不死的一起研究過四塊玉簡,發現這五塊玉簡是一套整體,而第五塊玉簡恰是五個玉簡的第一篇,如果他們推理沒錯的話這塊玉簡很可能記載的是如何把真氣用出體外的法門,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沈回崖就是由他的那塊第二篇玉簡裏麵悟出了什麼,強行創造了駕馭真氣的法門,貫通了經脈,之前的他我們可是隨便欺負的,現在他要是真的拚命起來待定榜前十名一起上才能壓住他。不過也拜你所賜,他沒能順利的強行貫通經脈導致根基被衝的七零八落,落下痼疾,不然假以時日,他真的就可以無視法律而存在了。”
陸紫涵騰的站了起來:“那我們還在這浪費什麼青春,趕緊回學校調查,自從沈回崖練成了這駕馭真氣的功法我都快被那四個畜生壓的抬不起頭了,不就是當時他打通經脈的關鍵時刻在他身上點了幾下,至於每次見了我都像打了雞血似地要我命。姑奶奶心眼小的很,要被我找到那塊玉簡,絕對會讓那四個畜生生不如死。”她說著這番陰冷的話語時表情卻如鄰家小妹撒嬌般可愛。淵辰堙看得心裏咯噔一下,臉上卻諂媚道:“陸師姐,你如果先找到了千萬別忘了師弟我啊。”陸紫涵當然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師弟也不是省油的燈,同樣彎著眼睛,嫵媚道:“彼此彼此,淵師弟,到時候你也別一個人偷偷練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