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旁邊的保鏢睨了阮安暖一眼,樂的捧腹大笑,“我每次把人送進來,最喜歡看的就是他們這麼害怕了!”
另外一個保鏢無奈嗤了一聲,“你還是幹正事兒吧,別瞎折騰。”
“怎麼就是瞎折騰?”
保鏢不滿的吐槽,轉頭看向阮安暖,眼睛瞬間眯了起來,“嘖,你還別說,這女人可是萬年難得一遇的美人兒,現在就這麼直接喂狼了不挺可惜的,不如……”
後麵的話還沒說出來,身後的保鏢就踹了他一腳。
他皺眉,“你有病啊?!”
“想活命就收起你的那點花花腸子!”
保鏢嘲諷道,“你要是敢動她,即便她死了,少爺回來也會把你大卸八塊!”
阮安暖還處於呆滯狀態,眼睛都是渙散的。
“害,真是肥肉在眼前吃不到,心裏燥得慌啊!”
被踹的保鏢摸了摸下巴,心裏實在是燥的慌,“要我說,直接丟進去就完事兒了,何必喂什麼軟筋散,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難道還能把兩頭狼打死?”
身後的保鏢冷哼,“老爺吩咐的,你照做就是,話那麼多做什麼。”
“我還不能吐槽幾句了?”.伍2⓪.С○м҈
被踹的保鏢看著阮安暖,心裏的怨氣越來越大。
門口的人敲門,拿了藥進來。
他眼珠轉了轉,直接把藥拿著朝著阮安暖走去。
“這是什麼?”阮安暖後背牢牢抵在玻璃門上,防備的看著朝著自己走過來的保鏢,想退已經退無可退。
“當然是好東西。”
保鏢冷笑著抓住了她的下顎,把藥給她嘴裏塞。
阮安暖掙紮無果,隻能硬生生吃了進去。
“咳——”保鏢鬆手後,阮安暖努力幹咳想吐出來,胃部卻泛酸的厲害,沒一會兒就把吃進去的藥和之前吃的東西吐的幹幹淨淨。
保鏢臉色驟垮,“你個臭娘們,真是給臉不要臉!”
他抬手,狠狠抓住了阮安暖的頭發。
“別鬧事。”
身後的保鏢起身攔住了他,“藥多得是,重新給她吃了就是。”
說完,重新讓人拿了藥過來。
阮安暖本能搖頭,眼眸通紅,“我不吃。”
“阮小姐,別為難我們,”這個保鏢明顯比另外一位態度要好得多,“你如果不吃,我們就隻能摁著你喂了。”
阮安暖指節在不為人知的地方狠狠揪緊,呼吸都緊促了起來。
她閉了閉眼,驀的拿起了藥。
保鏢見她吃掉,鬆了口,“既然阮小姐願意配合,那我們也不會逼你。”
他走到旁邊的地下室門口,把門打了開來。
“你自己進去。”
阮安暖轉頭看著玻璃窗裏麵的兩頭狼,渾身忍不住顫栗。
“你還跟她廢什麼話!”之前給色心不死的保鏢有些不耐煩,直接要把阮安暖拽丟進地下室,阮安暖後退躲開了。
“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她深吸了一口氣,“我自己進去!”
保鏢沒想到阮安暖一個女人,竟然這麼有誌氣。
可他又何嚐知道,此時此刻的阮安暖看著那兩頭餓狼,腦海裏閃過無數畫麵,全都是自己血腥被撕碎的畫麵。
“既然這樣,那你就自己進去吧。”保鏢補充道。
阮安暖腳步仿佛灌了鉛,可她沒有退路。
她一步一步,就這麼走了進去。
“彭——”
伴隨著身後的加重鐵門關上,兩頭狼不約而同的朝著她看了過來。
阮安暖心尖兒狠狠顫了一下,眼睛都直了。
“你說……”兩個保鏢站在門口,比較和善的心裏不免有所動容,“越先生這個命令也太狠了吧,這要是少爺回來知道……我們還能活著嗎?”
“拿人錢辦人事,想那麼多做什麼?”
另一個保鏢嘲諷,“你別忘了,她可是受到詛咒的人。”
“可剛才在前廳家族會議的時候,司徒先生不是已經說了詛咒的事情是假的,真正的目的是有人為了掩蓋西門青蓮的死亡真相……”
“嗬,阮安暖說的話你也信?”
脾氣暴躁的保鏢吃不到阮安暖這顆美葡萄,態度格外差,“要我看,司徒先生止不準和她是一夥的!”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土。
“反正該做的我們都按照吩咐做了,你要是樂意看她被狼吃,你自己慢慢看,我回去了。”
態度溫和的保鏢不忍心看這一幕,也跟著離開了。
地下室瞬間安靜下來。
阮安暖進去的一瞬間,周圍黑漆漆的環境裏,兩雙綠油油的眼睛就落在了她身上。
她如芒在背,後背緊緊抵上了牆壁。
“啊嗚——”
。您提供大神愛吃榴蓮的阮安暖霍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