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嚴刑拷打,總能說出來自己的真實目的!”
有了西門姍的建議,周圍的人都開始附和慫恿。
一時間,阮安暖成了眾矢之的。
阮安暖深吸了一口氣,冷靜道,“即便我去見了李媽,你們也沒證據證明李媽是我害死的。”
“那你也不能證明你自己是清白的!”
“我可以。”
阮安暖語調篤定,“我去的時候,雷醫生在,他可以證明。”
“雷醫生?”西門姍差點氣笑了,“你開玩笑吧?整個別墅裏誰不知道雷風逸被你勾了魂,即便他過來,證詞都是向著你的!”
她轉頭,朝著西門越看了過去,“越先生,您倒是說句話啊。”
西門越自然自若,坐回到了主位上。
“阮安暖,”他冷聲道,“事已至此,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越先生……”司徒源還想說話,西門姍直接攔住了,“司徒源,你最好別再亂說話!不然到時候連你一起壓去地下室喂狼!”
司徒源還想開口,西門越驟然把拐杖在地上懟了下。
管家得到命令,攔在了司徒源麵前。
阮安暖瞬間進退維穀。
她閉了閉眼,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後,嘲諷的笑了,“既然你們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死,我是真的清白還是被誣陷,又有何重要?”
“阮安暖,明明是你自己害人,竟然還怪我們誣陷你!”
西門姍一臉怒意,“事到如今你即便是想要狡辯,也沒機會了!”
西門耀文見狀,直接給了保鏢一個眼神。
這次,阮安暖沒能逃過。
兩個保鏢把她摁了出去,身後傳來西門耀文的聲音,“先把人帶去地下室,不準任何人進去,也不準給她吃的喝的!”
“二老爺!”司徒源顧不上安危,踹開了保鏢。.伍2⓪.С○м҈
他急匆匆道,“少爺要是知道您對阮小姐動手,他肯定會發飆的!”
“你閉嘴!”
西門耀文對於司徒源剛才一直幫著阮安暖說話早有不滿,現在自然不客氣,“我看你也是被那個妖女給蠱惑了!幹脆一起丟進去!”
短短幾分鍾內,一切就歸於平靜。
而對於這一切,西門越看著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可本質上一直都是默許的姿態。
對他來說,西門耀文和其他長輩,就是他的刀。
他雙手不沾血腥,卻可以讓無數人喪命。
“叔父,”等長輩們都離開後,西門耀文才彎腰道,“我已經吩咐下去了,讓他們把阮安暖丟進地下室之前,給她提前喂軟筋散,這次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她!”
西門越嗯了一聲,“寒時還沒找到嗎?”
“還沒有。”
“那就在他回來之前,把人解決掉。”
西門越捏了捏眉心,聲音夾雜著半分冷,“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出現什麼意外,你就可以滾出西門家了。”
西門耀文臉色沉了沉,眼底閃過一絲晦暗。
“是。”
……
漆黑的地下室,不見天日。
阮安暖看著眼前的透明玻璃,裏麵兩頭狼蓄勢待發。
她從地上爬起,害怕的連連後退。
“你撞到我了!”
身後的保鏢不耐煩的推了她一把,語氣燥的很,“女人真是麻煩,這種差事兒怎麼就安排到你跟我頭上了!真是白白耽誤我時間!”
阮安暖被重新推回去,臉頰貼在了玻璃窗上。
下一秒,狼就撲了過來。
她瞳孔緊縮,渾身僵在原地險些無法動彈。
。您提供大神愛吃榴蓮的阮安暖霍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