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大的羞辱!
忍無可忍!
“赫所長,你有隨手把證據扔掉的習慣?”
赫建聳了聳肩:“不好意思,忘記那是證據了!”
瞥了一眼雷響,徑直往洗手間去。
所有的憋屈,所有的侮辱,瞬間爆發。
一張椅子舉過頭頂。
所有的幹警們都盯著,似乎都希望椅子砸下去!
手機驟然響起。
猛地清醒過來,放下椅子走了出去。
“站長,您找我?”
“我回到辦公室了,你在哪兒?”
“我回來了,我幾分鍾就到。”
幾分鍾後,雷響走進辦公室。
站長於長明嚇了一跳。
“你這鼻青臉腫的,怎麼回事?”
雷響把經過道出。
“我剛才到派出所報案,差點就把派出所給砸了!”
於長明勸道:“雷響啊,赫所長跟咱們的田書記關係好著呢。”
雷響當然知道赫建跟鎮黨委書記田福生是鐵哥們。
所以才有砸派出所的衝動。
“砸了派出所,開除公務員隊伍,極有可能還要坐牢!”
“站長,我咽不下這口氣!”
“咽不下也得咽!你還年輕,抬頭的機會多的是!該忍的時候必須得忍!”
站長的諄諄教誨,雷響心裏感動。
“站長,他們都看不起我,隻有你對我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處在低穀正好修煉自己。
我現在要立即趕往縣裏,蔗區的事我回來再說。”
雷響點頭,向於長明請假,說下午要送女朋友及她的母親到鄉下。
於長明點頭同意,然後離開。
下午三點半,雷響開著小五菱吱吧著往縣城去。
鼻青臉腫實在不好看,雷響戴上口罩。
車子上了縣城的二級公路。
轉過一個山彎,公路旁停著一輛白色的路虎越野車,一三十多歲的女子正用腳踢著輪胎。
前後無車,這段路有些荒蕪。
經過路虎,雷響減速。
“需要幫忙嗎?”
“車胎沒氣了!幫我一把,換個輪胎。”
把車子靠邊,雷響下車走了過去。
“先在車前後放警示標誌,安全第一!”
女子從車後廂拿出三角警示標誌放好。
雷響開始擰輪胎螺絲……
不一會兒,輪胎換好,女子倒著礦泉水給雷響洗手。
“你為什麼一直戴著口罩?”
雷響不好實話。
“我感冒了……”
女子身材高挑,膚白細嫩,五官精致。
攝入心扉透著靈光的大眼睛,。
洗得發白的淺藍色牛仔褲搭件白色T恤,前突後翹。
舉手投足優雅,帶著濃重職業女性的氣派。
怎麼看都不是小縣城的人。
車牌是省城的車子。
才剛洗好手,後麵突然過來一輛大卡車,直直地往這邊撞過來。
“快閃開!”
雷響一把拽住女子就往路邊滾了下去。
“轟!”
大卡車直接把路虎撞得往前翻了三百六十度,卡在路邊的大樹上。
雷響的右手壓在女子身上,右腳壓在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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