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這樣生無可戀,也不再撒潑折騰的樣子。
麻婆子心裏很是欣慰,道:“你們出去吧。”
青伢子的爸媽不敢拂逆麻婆子的意願,青伢子的娘手裏提著剛剛那隻野雞,他爹手裏卻提著兩隻胖大的黃鼠狼,兩個人將這意一切放在桌子上,桌子上還規規整整的擺放著貢品。
他們二人點頭走了出去,唯唯諾諾地守在門外。
麻婆子先是朝著桌子拜了幾拜,然後點燃了一柱檀香,香味兒慢慢地散發出來,浮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裏。
不知是不是有迷香的緣故,我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的,沒有精神。
麻婆子眯眯眼,把準備好的紅線取了出來,一頭纏在我手腕上,另外一頭纏在青伢子的手腕上,在我們兩個人的手臂上貼了各貼了一張黃色的符紙,符紙上寫了一些我看不清的文字,看她這個樣子,似乎想用著紅線纏住我與青伢子之間的生死,或許這樣就能用命換命了。
麻婆子掏出一把十分尖銳的刀,用匕首割開我的手腕,鮮血流入瓷碗裏麵,我的嘴被緊緊地塞住,根本就叫喊不出一點聲音。
過了一刻鍾,瓷碗裝了一小碗的鮮血,我的臉色也蒼白了不少。
同樣的方法,她也割開青伢子的手腕,取了半碗鮮血。
至於麻婆子,她本來就瘦得跟個木乃伊一樣,在做完了這一切神神叨叨的事情之後,他的額頭上也多了不少的汗水,看來也是遭到了反噬。
她的身上全是骨頭,臉更加的恐怖。
像她這樣的人,養蠱,養小鬼,學習黑巫術,天天和鬼魂打交道,陽氣被奪,所以麵容才會這樣滲人,使人不寒而栗。
當然,這一切,我也是在後來才知道的。
她朝著放置在桌子上的黃鼠狼和野雞拜了三拜,嘴裏念念有詞。
不一會兒,地下就竄出來一堆烏泱泱的黑老鼠,那些老鼠個個都胖大胖大的,像個肉球一樣,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異常地尖銳難聽。
她的口中一直在念叨,是一種我聽不懂的咒語一樣。x33xs.com
接著,她講裝著青伢子鮮血的碗朝空中一潑,殷紅的鮮血洋洋灑灑地落在了地上的黑老鼠身上,腥味彌漫了整個房間,惡心的臭氣更加濃鬱。
我隻覺得腦袋嗡嗡地作響,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再加上她一直叨叨叨地念一些我根本就聽不懂的詞,我整個人受到這種聲音的蠱惑,眼睛變得紅通通的。
見我的精神狀態不再處於緊張狀態,麻婆子端起瓷碗,走了過來,一把捏開我的嘴巴,準備把鮮血倒了進來。
聞到這種腥臭的味道,我極力扭動著腦袋,要抗拒這一切,青伢子看著麻婆子對我下手,也是特別的憤恨,可是,我們兩就像是水中的浮萍,命運根本由不得自己做主,根本躲不過麻婆子的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