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這麼問呢?’
‘如果你不喜歡,那就去和葉說清楚。你知道嗎?葉她有喜歡你!’
還有她得死黨雪兒所說的。
‘天齊,告訴你一個驚天大秘密哦!葉她有喜歡你哦!是那種很喜歡很喜歡耶!所以,我決定。把我家葉的個人安危權交給你了。要是你不好好對她的話。哼哼!你的材是要玻璃的還是木頭得?’
我相信了他們的話。
可一直到了今天,我才真正的知道,原來,她並不愛我,並不愛我……
而啊超和雪兒,也都騙了我,我最討厭的——就是欺騙。
或許,她以前是愛我的,可現在的她,已經將我完全的放棄,不在愛我。投入了他人的懷抱。我的河,在剛才,全部都幹枯掉了。河床上,全是紅色的血所禁濕的沙子。那血,是從那裏流出來的呢?我久看著它們,最後發現,血的源頭,是我的胸口,來於心髒。
該死的,怎麼會事?怎麼又落淚了。
心真的很痛,可是,我是在為誰兒痛呢?
嗬!我很傻,對不對,我的心痛的讓我快要死掉了。可我竟不知道我是在為誰兒痛。是她嗎?不,不是。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呢!或許,是在為我自己兒心吧!或許吧!
好累啊!我的手臂好累,累的不想動彈,一點都不想動,就連手指也是。可我心裏的話還未寫完啊!還得繼續下去,不斷的繼續下去。
我的生命,好似就要終止了。沒有了力氣,在無法思考,眼睛開始迷離。在看不清任何的事物。就像我的世界漸漸的模糊,開始變的黑暗。然後,連最後的一絲光,也消失不見。隻剩下一片的黑暗,覆蓋著我的整個世界。將我包圍在其中,讓我分不清東西與南北。我隻能在黑暗中摸索著前行。手中突然傳來了一陣疼痛,是刀刃。我原以為那隻是幾把而已,用來阻止我的前進的道路而擋在了我的前方。我義無返顧的踏了上去,是鑽心的疼痛。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刀刃刺入我的腳心,進入我的骨中,還有溫暖的體液流出,紅色的,是血。
液體流出來,將刀刃禁濕,染成紅色。空氣中,也充滿了那刺鼻的今人發瘋的展開殺欲,或恐懼的氣味。那種液體,是血。它的名字,叫做——絕望。
我強忍著疼痛,向前繼續邁進,每走一步,疼痛,便加深一分。走了很久,時刻都想著回頭,但心中仍然懷著前方就快沒有刀刃了的期望前行。走了很久,卻遙遙無期。仍隻有痛。
我就如同一隻螞蟻一樣的走進那如麥子般的刃群中,迷失了方向,無法在找到回家的道路。隻得在那裏麵亂轉。直到精疲力竭的倒下。然後死去。
外麵開始下雨了,很小,可在我看來,那雨,卻可以引發山洪。將我帶走,去一個名叫天涯海角的地方。那裏,沒有愛。有的,是無盡的思念。我可以在那裏盡情的思念我所愛的人。可我卻不知她是否會思念我。是否能感覺到我對她的思念。
雨變大了,是這個世界的雲朵在替我的天空哭泣嗎?哭的那麼令人絕望。但是,對不起,我不需要你為我哭泣,我不需要你對我憐憫。如果,有可能,請讓她在愛我。那怕隻是一天,或是彈指的瞬間。我也願意用全部的生命來交換……
上帝,從現在起,我不信你。到死,都不在信。即使你要給我以最嚴厲的懲罰。
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雖然,心裏依然很難受,還有很多的話想要說出,可卻不知道該怎麼去說。隻能沉默。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過,心髒的裂痕,也越發的猖狂。流出的血,越來越暗,它已不在是往日的鮮紅。此刻,它已披上了死亡的風衣。
現在,我隻想在問一句。
女孩,你真的,有愛過我嗎?
…………
天齊時寫時停的將心中無數的話語轉換成文字輸入電腦。敲完最後的一個字符。然後上傳。再然後,便呆呆的坐在靠椅上。無忌的讓淚水盡自流下。心中,不停的問:‘秋葉,你真的愛過我嗎?’腦海裏,是秋葉被禁濕的臉龐。可憐楚楚,顯得很弱小。像是一陣微風,便能把她吹倒。骨頭也像脆弱得玻璃一樣得碎裂。碎得,跟粉末一樣的悲哀。讓人看到,便會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將她摟入自己的懷中。保護她,不讓她受到一點點的傷害,那怕是一陣小小的風,都不許它靠近。
網吧的老板,是一個很年輕的小夥子,他看到天齊的淚水,來到天齊的身旁坐下,輕笑著對天齊說:
“如果,她不在愛你,那你就因該笑著將她的手放開,並祝她幸福。自己,也因該快樂起來。”
“我不知道她是否有愛過我,我的好友說,她是愛我的。而她的好友也說她是愛我的。其實,我也愛了她好久,愛的,無法自我,愛的忘掉了自己的存在。”
“你知道這個網吧一開始的名字叫什麼嗎?”
天齊搖了搖頭,男孩繼續說:
“這個網吧的名字一開始叫‘隻愛’”
“為什麼叫這麼個名字?”
“想聽嗎?我的故事。”
“恩!”
男孩,閉上雙眼,腦中,開始閃現那些令他幸福的畫麵……
『兩年前,一個下雨的夜晚,我和朋友喝完酒,然後獨自一人回家。當快到家的時候,我聽到了有人喊救命。還伴隨著布料撕裂的聲音。我順著聲音的來源處跑去,繞過幾個巷子,便發現在一個亭子裏有兩個小混混正要強奸個女孩。當時,她的身上隻剩下內衣和內褲了。我衝上前去和那兩個混混扭打在了一起,她則在一旁哭泣。我從地上拾起塊磚頭照著他們的其中一個的腦袋上砸去,他流出了血,和著雨水混在了一起,把衣服也給染紅了。另一個見後便想要跑,卻被我抓了回來,扒去了衣服。說:
“你娘的給我滾回家舔你媽逼去,快滾!”
他們走的時候還不忘說那句被敗者說破了嘴皮子並讓人聽的耳根子生瘡的話:
“你別讓我們在看到你”
後來還真的沒有讓他們在看到我呢!嗬嗬!!
我把那小子的衣服拿給了那個女孩!我走過去的時候,她的全身都在顫抖,我上前一步。說:
“穿上吧!雖然濕掉了。但總比沒穿的好吧!”
她伸手接過衣服穿上,對我說:
“謝謝你”
“你家那裏?我送你回去!”
“我,我離家出走了,是離這裏1000多公裏的一個城市。”
我想了想說:
“那你就先住我家吧!反正也就我一人住!”
當時的場景還真像小說呢!她聽了我的話,竟往後退了一步,我當場就笑了。看著她怎麼說: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還有,我家旁邊就是派出所,要有什麼事,你可以馬上去報案!”
這樣和她說了以後,她就放心下來。說:
“好吧!”
她跟在我的身後,那時,雨下的越來越大了,就和現在一樣。我走遠,將那個令她恐懼的亭子甩在了身後,在雨中隱去。我們回家的時候,走的是大街,因為那些巷子裏沒有路燈。當上了大街時,她竟然笑了出來。還問我這個城市那裏坐好玩,要我帶她去。好像全忘了就在幾分鍾前所發生的事,你有沒有覺得她很沒心沒肺的啊?』
天齊點了點頭,不曾說話,安靜的聽著男孩的故事。
『然後,我知道了她的名字——丁可。嗬嗬!很好聽吧!嗬!我就長話短說吧!後來我愛上了她,我們一開起了這家網吧,起名叫‘隻愛’,因為我要讓她知道,我隻愛她。但就在四個月前,她告訴我說:
“我知道你一直都有在愛我,但是很對不起,我無法將他忘記。我到現在,仍在愛著他。我原以為離開了他,我就可以將他忘掉,然後開始我新的生活。可我現在才發現我是那樣的愛他,先要將他忘記跟本就不可能。對不起,請原諒,我,真的不能夠愛你。”
她說完就離開了,我那天也像你一樣的傷心,我也是坐在這台電腦前。因為,隻有這台電腦的桌麵是男孩和女孩分手的畫麵。這畫,是丁可畫的。被我掃描後設為了桌麵。或許她早就想用這幅畫來告訴我她並不愛我。隻是我台傻,沒能明白她畫的用意。我走在這裏時,我哭了。後來一個來上網的女孩給我講述了她的故事。我笑了。然後在QQ上留言給她。說:
“祝你幸福、快樂。不要為我而感到歉意,我將會在遠方祝福你,為你祈禱。你,一定要快樂。”
發出後,真的很輕鬆。雖然心裏依然還有點痛痛的。但現在,我真的祝福她。希望她能夠快樂!』
“我明白了,相愛,不一定要在一起。愛她,就讓她自由,這也就是網吧的名字的來由吧!”
男孩點了點頭,順便點然一支過濾嘴香煙,把一整盒的煙遞給天齊。天齊搖了搖頭。
“我不會”
男孩笑了,心想。沒想到這年頭還有不吸煙的高中生。有趣。
天齊拿出錢包,準備搖付錢時,男孩伸手擺了擺說:
“不用了,隻要你以後看到和今天和你一樣的人,那麼,就將你的故事,或今天的事告訴她(他),就可以了。”
天齊點了點頭,沒說話。走開。
外麵,天已全黑盡。雨,沒有任何想要停歇的痕跡的下著。天齊並沒有使用雨具。在雨水中,騎著他的自行車,向著秋葉的家駛去。他要去告訴球葉,即使他不愛自己,他葉會祝福她,那怕自己看到她和其他的男生在一起時,會感到痛苦,甚至是絕望。也會強忍著痛,笑著向她說:
“你好啊!今天的天氣不錯”
落淚,也都會在她走了之後,自己在悄悄的讓淚水滑落……
空中的雲,哭的越發的傷心,甚至到了崩潰的地步。它們的淚水在地麵凝聚。形成隱藏著死神之手的水窪。天齊的單車駛過,飛濺起一片水花,然後落下,再次凝聚,再次飛濺。路麵,因雲兒們的淚水變的濕滑,街上,也在沒有了行人的神影。
在天齊的前方,突然出現的卡車向著天齊快速的開去,卡車那強烈的燈光刺的天齊睜不開眼睛。卡車與天齊的距離越來越近。最終——嘭。天齊還未來的及喊叫,便到在了地上,撞擊的聲音很大,但卻被雲兒哭泣的聲音所淹沒。
卡車沒有停下的意思,急速的向著遠方駛去。
雨夜中,隻剩下了天齊的身影與他的單車。血液掙紮著從那細小的血管裏流出。和著雨水混在一起,然後擴散開去。
鏡頭拉進到天齊的臉上,他緊閉著雙眼,嘴角,有著鮮豔的紅色的血液。雲的淚,無情的打在天齊的臉上,和著血,一並滑落……
鏡頭向著天空拉遠,畫麵被無限的放大。天齊的全身展現了出來,和著地上的血。天齊的身體,側身壓著右手。左手,垂在一旁,有水珠滴落。
鏡頭繼續拉遠,天齊的身影,開始變的模糊。鏡頭仍在拉遠,天齊的身體,已全不。隻有雲兒,仍不停休的哭泣,落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