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囂張至極的話說出來,讓所有人震撼的目瞪口呆。
過了會兒,所有人又開始議論紛紛了。
嘲諷聲奚落聲紛紛傳來。
開始對陳天刮目相看的人,這個時候,都很是失望的晃下腦袋。
一位沒動筆的人,怎麼配點評別人的作品?
他們認為,陳天如此說,隻是想要用囂張和裝作輕視來掩蓋他的心虛而已。
可此刻,觀眾席有位胡子拉碴的人猛地起身,直接向陳天高叫道,“唐大師的山水風景圖,不管是意境以及水平,都能夠算曠世之作,你憑什麼如此貶低他的作品?”
陳天望向那個人,平靜說道,“假若這副作品你都覺得是曠世之作,說明你從未見識過曠世之作。”
“此作品在我看來,不管是畫技,亦或意境,隻有兩字和它相配。”
“垃圾。”
他的言論顯然比剛才更加囂張很多,也毫不客氣的把唐河給貶低一番。
唐河麵容陰沉,凶巴巴的望向他。
“真夠囂張跋扈的!”
“你說我的作品不上檔次,那煩請蕭先生點評下吧!”
所有人都瞬間明白,唐河話裏飽含的諷刺。
不料陳天則一本正經的點下腦袋,“這還不錯,你這麼虛心求教,我勉為其難點評一二好了。”
唐河麵容的肌肉抖了下,所以人也瞪大雙目,想瞧瞧陳天,究竟如何點評唐河的畫作。
當陳天去唐河的畫作前,開口問,“鬥膽問下唐大師,這作品的風景,屬於實景?”
“那是自然。”
唐河不假思索開口,“畫中的風景,是在帝都的北區的美麗地方,風靈湖。”
很多人點下腦袋,他們很多來自當地,認真瞧下,這作品裏的景物,和風靈湖,確實非常相似。
“如此這作品是風靈湖什麼季節的場景?”
“秋天。”
唐河以前秋季時去風靈湖作畫,因此記得特別牢固。
“如此,那……秋風呢?”
“秋風?”
唐河楞在當場。
陳天很是沮喪的晃下腦袋,“你的作品確實可以,可畫瞧著毫無生機,完全未有任何鮮活的感覺。”
“這意境越發糟糕。”
“都知道楊柳扶風,沒有風的湖水是死的,沒有風的柳樹也是一棵死樹。”
“最妙不可言的是秋風,可你的作品上未表現分毫。”
“因此,你的作品就是糟糕的不能糟糕的垃圾。”
唐河馬上怒不可遏,朝陳天很是不滿的開口,“你講的如此隨意!秋風原來沒有任何形狀,看不見摸不著,怎麼畫出來?你可以的話就畫出來瞧瞧!”
陳天隨意笑下開口,“你這麼求知若渴,我都勉為其難,傳授你作畫技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