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長時間,兩副畫板送到舞台上。
唐河目光帶寒意的望眼陳天,一言不發,默不作聲整理好物品打算作畫。
可陳天,卻仍然是隨心所欲的樣子。
他連顏料也沒用,不過取支毛筆,握到手中玩弄。
“我看他這輪,絕對贏不了。”
秦思銘很是鄙視的望向陳天,麵帶嘲諷的開口,“大師兄學畫很長時間,還多次到國外參加書畫比賽,這輪,他絕對輸定了。”
“嗯。”
張鶴歸和楊興點下腦袋,也讚同秦思銘說的話。
沒多久,一切準備妥當,唐河望著陳天,低沉的說,“小子,你此刻認輸,我能夠叫你得體走人。”
陳天笑出聲,戲謔的望向他,“這內容,你認為耳熟不?”
“這短短的時間裏,包括你的這句話,我都聽四遍了。”
在場的人,很多跟著後麵笑起來。
陳天的嘴巴,確實非常厲害,不帶髒話羞辱人,每一句都說到點子上。
“你……”
唐河眼睛帶了寒意,“行,我給你台階你不下,等下別怪我不留情麵。”
“比賽開始!”
才說完這句話,唐河全身氣場發生變化,眼睛裏,變得鄭重其事。
他牢牢望向麵前的畫板,腦子則是在飛快的轉動。
在場的人就瞪大雙目,望著廣場裏的兩人,無人弄出響動。
哪怕呼吸,都特別的克製。
可陳天……
額,他在做什麼?
隻見陳天歪在椅子上,眼睛望向唐河,興致勃勃的望向他,完全沒打算畫畫,好像打算瞧唐河畫什麼。
所有人馬上詫異不已。
一個小時功夫,稱得上分秒必爭,可陳天如此閑情逸致瞧唐河作畫。
莫非,沒動筆,他都做好失敗的準備?
所有人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由於陳天這個時候的狀態,完全不打算作畫,立馬很多人內心,都帶了失落。
再看唐河,此刻他突然瞪大雙目,表情凝重,右手很快的開始畫起畫來。
作畫很是迅速,其他人都沒辦法看清他手,就瞧見不停移動的虛影。
這個時候的唐河非常投入,眼睛始終盯向麵前的畫板,對其他人的圍觀還有陳天的反常情況都視而不見,似乎到達完全忘我的境界,他眼睛裏就隻有作品。
沒多長時間,唐河開始汗流浹背,可仍然不停的揮動畫筆,中途雖然換筆和墨,但他始終沒停下來,也沒出現任何的失誤。
沒多長時間,天空,青山,溪水紛紛出現到畫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