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瓷有些不知所措。
她第一次見這麼大的男孩子流眼淚,還哭得這麼傷心。
“我真的沒事,一點都不疼,就是點小傷,休養幾天就沒事了,你怎麼來了?今天不用訓練嗎?”
薑瓷試圖轉移話題,江知野突然想起什麼,一臉緊張地問道:“你肚子裏的孩子,沒事吧?”
“寶寶沒事。”
“那就好。”
江知野這才算鬆了一口氣。
如果她因此流產了,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那你好好養傷,我改天再來看你。”
“嗯。”
江知野起身離開了病房。
背靠在牆上,閉上眼睛,掌握成拳,越捏越緊,渾身戰栗。
良久才從齒縫裏逼出三個字。
“餘晚晚!”
江知野以為隻要回到了餘家,就可以將薑瓷從傅斯年身邊帶走,可卻沒曾想給薑瓷帶來了更大的危險。
他必須變得更強大。
深夜,江知野淋雨跑回餘家別墅。
江聽荷見兒子渾身濕透,心疼的緊。
“小野,你怎麼淋成這樣?來人,給少爺拿條毛巾,再煮碗薑湯。”
“媽,我想要權利,想要能隻手遮天的權利。”
江知野直接開門見山,眼底裏全是野心。
江聽荷微微一愣,以為自家兒子是被雨淋傻了。
“你之前不是說,最不喜歡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嗎?你的夢想不是當一名優秀的拳擊手,打出世界的嗎?”
“我錯了,拳頭並不能保護我想保護的人,但權利可以。”
江知野語氣堅定,眸光變得狠戾。
江聽荷看著麵前的江知野,雖然有些驚詫,但依舊很是欣慰的說:“我的兒子終於長大了,能告訴媽媽,你想保護的人是誰嗎?”
江知野低垂斂目,什麼話也沒說。
江聽荷也不強求,抬手輕輕拍了拍江知野的背。
“等你什麼時候想說了,再跟媽媽說,中午就那樣從飯桌上離開,你爸很生氣,你去書房跟他道個歉吧?”
江知野臉色一沉,將頭偏過去。
“他不是我爸,我沒什麼好跟他說的。”
江聽荷微微蹙眉,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兒子,你想要的權利都在他手裏,如果你學不會低頭,又怎麼讓他心甘情願把權利放給你?”
江知野內心幾分掙紮。
他知道母親說的是事實,可他對餘元正心裏有怨恨,向他低頭道歉,比要他命還要難受。
“你不想保護你想保護的人了嗎?”
江知野掌握成拳,他又想起躺在醫院裏渾身是傷的薑瓷,心中的猶豫,全數消散,抬起腳向樓上走去。
比起自尊心,他更清楚此刻究竟什麼才是對他最重要的。
……
傅家別墅裏。
自從薑瓷住院後,傅斯年就再沒回來過,他不想看見餘晚晚,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殺了她。
傅斯年剛踏進門,餘晚晚刺耳的聲音便傳來。
“斯年哥哥,你可算回來了,這些天你都去哪了?我去公司找你,他們都說你不在,給你打電話也沒人接。”
傅斯年黑眸幽冷,捏緊了拳頭,壓製著心中的怒意。
“手機丟了。”
傅斯年冷冷地說完,甩開餘晚晚的手向樓上走去,她快步追了上來。
“明天就是一周時間的最後期限,你跟她提離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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