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蔦明白了,也晚了;如果他早知道武衛疆還有這一手,他會選擇其它更激進的方法。
「好像,外麵不接人了?這是拿我們當死人麼?」
海西西冷冷道:「武家的法子能夠做到瞬間從圖靈洞天脫離,但有個後遺症,就是正常離開手段會阻澀一段時間,嗯,足夠鸞鳥把我們兩個吃掉的時間。」
候蔦就覺得,在兩個有嬰變老祖背景的修士麵前,他的知識量實在是太少了;武衛疆不說,但這個海西西雖然有時行為幼稚,但有時又讓人覺得高深莫測,這就是實際經驗和深厚底蘊揉合在一起的矛盾。
看著在兩人傾力一擊下受傷哀鳴的鸞鳥,他知道這東西接下來的攻擊將是他根本無法一個人抵擋的。
最終,他們還是被更不要臉的武衛疆耍了。
「你什麼都知道?為什麼不早點走?現在留在這裏等死,還拖累了我?」
海西西澀然,「我其實,其實也是才想通的....之前就為了鬥氣,他不走我就也不能走,對不起。」
候蔦有些頭疼,這樣的條件卻做出這樣的傻事,真正讓人無語;他從未想過逃跑,在這些靈獸的地盤和一個高境界飛禽比速度....
海西西卻是天生的樂觀,「不過我有辦法,咱們不需要殺死它,也可以收服它,在這裏的每一個靈獸也沒什麼本質的不同,都是能被收服的,隻是采用什麼方法而已。」WwWx520xs.com
候蔦直搖頭,「就你那一套又唱又跳的法子?好像一次也沒成功過吧?」海西西很認真,「這並不可笑,海老老和我說過,在圖靈洞天要收服它們就得這麼做;之前不行未必代表現在不行,環境已經變化了。
隻要你能讓它別那麼凶,好歹給我一點表演的時間就好。」候一聲長歎,「這比殺了它還難!」
沒時間再深入觀察,鸞鳥顯然已經從方才的打擊中恢複了過來,目光重新變得凶厲,死死的盯著兩人,看這情況就根本沒有善了的可能。
等外麵的人來接他們出去明顯不現實,還得自己來。
候蔦想了想,「我可以試一試,但我不能保證肯定成功,然後剩下的就交給你,收了它我們就安全,否則大家一起完蛋。」
心念已定,其實他也想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裏;對這樣的鸞鳥,他大部分所謂的底牌都是沒意義的,包括持劍態,也包括身劍態,這就不是能通過殺戮能解決的問題,他也殺不了!
一枚飛劍出現在他頭頂,開始曲折飛行,既不快,也沒帶出什麼特別的威能,看的一旁的海西西就覺得他有些兒戲。
飛劍在空中劃出古怪的痕跡,就彷佛在走一個直愣愣的弓字形,走到弓字的頂端,突然往下一落
沒有聲響,也沒有眩光,甚至飛劍都沒有***鸞鳥的身體,就這麼靜靜的懸在鸞鳥的頭頂上,而那頭鸞鳥卻一動不動,也不知是被嚇傻了?還是根本無所謂?….「我盡力了,你過去吧。」
海西西不得不確認一下,「這樣就可以了?它就不會啄我了?」
候一翻眼,「你要求我做的我已經做了,剩下的就該你兌現你的諾言;至於行不行,不試試誰又知道?你也修行了這麼多年,這世界上又哪有什麼是毫無風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