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進宮,再一次踏進這個院子卻已經是三天後了。-www.shuhaha.com-
那三天在宮裏發生了什麼,他們都不知道,但每一個人,在瞧見他後,都選擇了尊重。
安德烈見到了他的親人,他的朋友。皮埃爾和娜塔莎已經在一起了,瑪利亞說她也找到了幸福。他們這群人,似乎被什麼綁到了一起。
都少年了啊!再一次相見,彼此似乎已經老去,又似乎還是昨天年輕氣盛的臉。
他的兒子都那麼大了,穿著小製服,一雙大眼睛看著他的時候有些陌生,有些懷疑,但就在他親‘吻’他的時候,那孩子瞬間就哭了起來,咿咿呀呀的好像還是當年他離開時的嬰兒。
他不知道這一天是怎麼過去的,隻知道當夜幕降臨的時候,當他第一次走入她的房間時,一切才似乎清晰了起來。
“我似乎,從沒邀請你跳過舞。”他抵著她的額頭低聲說著。
“你現在,可以了。”她顫聲回答。
月光下,他挽著她的腰,沒有伴奏,但他知道,這是最‘棒’的華爾茲。
安德烈看到麵前的金發姑娘流淚,自從認識他以後,她好像總是有流不完的淚水一樣。那種孩子一樣的哭泣已經不見了,像車站那裏一樣的痛苦被安撫了,但心裏的痛,卻從沒有好過。
他愛憐的‘吻’著她的額頭,從眉梢到眼角。那一雙碧綠‘色’的眼睛被月光照耀著,隻有了淡淡的光輝,剔透的像是易碎的珍品。
他親‘吻’她的睫‘毛’,鹹鹹的,是她的淚水,爾後,低頭‘吻’住她薔薇‘色’的‘唇’瓣。
他從沒這樣做過。親‘吻’是人類的一種本能,一種*,卻從未想過,‘唇’與‘唇’的接觸越來可以有那麼多的語言和感情。
她踮腳,仰頭,雙手從男人的肩膀處環繞在脖頸出,那裏的皮膚被常年的曬傷已經變得粗糙,‘摸’起來,像細細的砂紙,讓人心疼。
這些年,你好嗎?
這些年,你疼嗎?
到底有多愛對方,才會從始至終完全忘記自己的疼,自己的傷,明明就在眼前,惦念的還是對方的一切。
海倫不知道。她從未想過。時間對她來說是一種奢侈的煎熬,而現在,她隻想牢牢地凝視著對方海藍‘色’的眼睛,像溫柔的海,是她心鄉的歸途。
月光清涼如水,夜風撩起薄紗,纏繞的,像一對愛人。
‘床’鋪上。海倫枕在男人的‘胸’膛上,小心翼翼的,而他抬起手,輕柔的允許了她。
“躺下來吧,讓我感受到你。”
於是她依言躺下,手心緊貼著他溫熱的‘胸’膛。
“撲通——撲通——”
“心跳聲……”她呢喃,眼角有淚水劃過。
“因為你。”
“我等了你好久。”
“我知道。”
“如果你不繼續出現……”
他抬眼看著她,金發的姑娘直起了身體,碧綠‘色’的眼睛凝視著他,‘唇’瓣微微顫抖。
“你會怎麼樣?”他問,聲音沙啞還有些發緊。
她微微一笑,帶著淚水和堅決,像是‘春’日裏最明媚的‘花’。
“繼續等,直到,等你一輩子……”
一輩子也不會很長。她曾經想過的。如果等不到,那就等一輩子好了。然後下輩子,她再也不要成為‘女’子,隻能等待,無法共戰。
婚禮定在初秋的時候,因為他們都在等一個人,而他們都知道,他會來的。因為這裏有人在思念著他。
戰爭過去了,新的生活來了。人們需要一些喜慶的事情讓自己忙碌起來。阿琳娜自從失去了長子後,曾經有一段時間像是得了病症一般癡癡呆呆的,她能正常的生活,但晚上,總是習慣‘性’的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