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是,她對薄荷過敏啊,怎麼可能會在家裏種薄荷?
江瑾閻緊繃著下頜,“我不想聽你這些辯解,有沒有薄荷,警察會去取證。”
傅予:……
他舉止厭棄的甩開她的手,抬步就走。
***
傅予一直等到確認江響響沒事,才離開醫院。
江響響雖然搶救回來了,可傅予還是很內疚。
她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在陽台處找了一遍,還真在牆角的盆栽裏找到一株薄荷。
家裏為什麼會有這個?
她撥了電話,“我讓你寄來的植物裏,為什麼有薄荷。”
“薄荷?沒有啊,可能是商家送的吧,怎麼啦?”
“沒什麼。”
傅予皺眉,掛了電話,這下還真麻煩了。
她本以為,江響響過敏可能是在外麵染上的薄荷。
但現在,問題就出在她這。
她最擔心的就是跟江瑾閻這種人鬧的不可開交,萬一事情鬧大了,那她這些年就白躲了。
想到那孩子,她心裏滿是愧疚。
還真是巧了,江響響跟她一樣,都對薄荷過敏,而且是致命的,隻要上手觸摸到,就會全身過敏,呼吸困難。
這世上少有人對薄荷這般過敏,是有特殊體質,倒也算是這孩子與她的某種緣分了。
傅予回到客廳,發現江響響的書包還在這。
書包隻能改天再拿過去給他了,可傅予一想到要麵對那個自戀又對她意見頗深的江瑾閻,實在頭疼。
未免自己這張毫無表情的臉,還不足以說明她對他毫無興趣?
這男人的自我感覺真好。
*****
深夜。
江響響轉入心外的高級病房,逐漸轉醒。m.X520xs.Com
小家夥一醒,就四處張望,找著什麼。
江瑾閻見他醒了,放下了手裏的工作,“感覺如何?”
“爸爸,傅老師呢?”
江瑾閻皺眉,“她把你害的差點沒命,你還找她幹什麼。”
這小子,睜開眼竟是先問那個女人。
江響響的一張小臉蒼白,興是著急,而咳了幾聲,“爸爸,你是不是對傅老師做什麼了。”
他太了解自己爸爸,如果爸爸對傅老師動手,那他就再也見不到傅老師了。
江瑾閻擰眉,下頜緊繃著,“躺好,不該你過問的事不要管。”
“爸爸,傅老師是我的人,你不能動她。”
小家夥滿臉倔強,氣鼓鼓的盯著江瑾閻,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直麵江瑾閻,像是在捍衛他自己的東西。
一直以來,江瑾閻對兒子的管教就是他認為不好的,一律從江響響身邊清除掉。
江響響喜歡的玩具被丟了,他隻是沉默了一個晚上。
他喜歡的滑板被丟了,他也隻是點點頭,一句淡漠的知道了。
可傅老師不一樣。
他這次堅決不要爸爸再替他做主。
江瑾閻的眉頭皺褶加深,眸色也凜冽幾分,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你的人?”
。您提供大神趙款款的江總,你家崽又帶夫人去相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