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眼睛看上去有股死氣但是很平靜,他的聲音很普通,幾乎讓人聽過就記不起來。到底是誰呢?”
無極不禁沉思了起來。
而在房內的落雲已經急得待不住了,用盡力氣狠狠一腳就將門踹開了,當她看到無極一臉嚴肅的站在院子裏而假含兒已經不見了蹤影立即急了起來:“舅舅,到底問到含兒的下落沒?”
蒲牢抬起淚汪汪的眼眸看著她,還未開口就將落雲嚇得雙腿發軟,她臉色慘白的飛奔過去抱住蒲牢的頭語不成調道:“難道含兒,難道.”
“姑姑,那個木偶人自殺了,含兒的下落還未調查出來,但聽木偶人的口氣應是無事你不用太過擔心。”靈蛇實在看不下去了,尾巴一甩打了蒲牢一個巴掌口氣鄙夷道:“你能不能有點出息,聽個故事都能哭成這個樣子。”
原來它是聽故事聽的眼淚汪汪的,落雲懸著的心頓時稍稍放下了。
但是含兒下落不明依然是她心裏搬不開的大石頭,這讓她的神經一刻都不能放鬆。
“舅舅,難道一點消息都沒打聽出來嗎?”落雲放開了蒲牢將視線轉向沉思中的無極。
無極眉頭微皺緩緩搖頭:“我探知了木偶人的記憶,可是它的記憶太過斷續而且多停留在成為木偶人之前那段回憶中,至於後麵的則太過模糊,所以無法斷定出來凶手是何人。”
“難道我們這樣束手無策嗎!”一聽到這話落雲忍不住眼淚洶湧。
“落雲,不如你想想認識含兒,而且有可能與你發生糾紛或者恩怨的人有哪些,會不會便是那些人綁走含兒好以此來報私仇?”
落雲一怔,一重天認識含兒的人並不多,而凡間雖然認識含兒的人多,但是除了清月派之人是不會有能力來到鳳凰台的。
但是清月派的人根本就沒有綁走含兒的理由,他們也不會這麼做。
排除下來,其實最有可能的便是紫瞳,因為他有這個能力,而且他與含兒的關係也是最為密切的。
“難道是紫瞳?”落雲喃喃道,心裏如重錘敲下猛地一震。
“估計是他。”無極點點頭,然後歎了口氣:“我就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那個紫瞳把孩子放在你身邊就不可能讓你獨享他,同時完全抹去他的身份。”
“我要去找他。”落雲輕咬下唇,眼眸裏迸射出仇恨的光,紫瞳已經傷害過她好幾次,她不允許他再去傷害到含兒,沒有了她在身邊含兒一定很害怕,很無助。
為什麼自己不能早點發現假含兒的身份,這一切都是她的疏忽和錯,含兒知道了一定恨死她了。
念至此落雲恨不得立即飛到魔宮與紫瞳一較生死。
“舅舅,我知道你會勸阻我,但是我必須去魔宮將含兒帶回來,否則我的心便如同在油中煎熬火中炙烤一樣,所以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聽的。”
落雲一番急語就將嘴巴微張想要講話的無極給堵了回去。
無極眉頭一挑,哈哈大笑起來:“你急什麼,在紫瞳手裏含兒不會受到傷害的,倒是你三番兩次的遇到危險,你讓我不要擔心除非我的心是石頭的,不然我怎麼會安心,要不是我曾發誓不踏出這紫極山半步我定會陪你一同前往。”
說到這無極又偷偷瞥了她一眼悠悠道:“我雖發誓不踏出這紫極山半步,可是我沒說這裏的靈蛇不能出山去,這樣吧你自己挑一個,蒲牢還是靈蛇?”
蒲牢和靈蛇聽到無極要讓落雲選一個帶出去立即都興奮起來,平時它們固步與紫極山早已將這裏逛的爛熟,心裏對外界的渴望已經十分強烈。
所以聽到有這個外出的機會自然是雀躍不已,隻是它們之中隻能有一個跟出去,這就如同手心手背隻能選一個,何其為難。
蒲牢和靈蛇我看看你,你看看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勸阻對方打消出去的念頭。
“這次先讓我,下次有機會再給你吧。”兩隻靈獸異口同聲道,然後都一愣,看來這個機會誰都不想錯過了。
“姑姑選我吧,我能在路上給你唱歌解悶,而且我力大無窮可以保護你。”蒲牢如是說。
“姑姑,我的靈活性是最好的,而且遇事冷靜沉著,帶我出去可以免去不少的麻煩。”靈蛇如是說。
兩隻靈獸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吵的落雲頭昏腦漲的。
“好了,你們別吵了,我帶靈蛇去吧,靈蛇身體陰寒去魔宮比較能適應,而蒲牢太過燥熱性子急嗆去了可能會引起魔宮小妖的注意,所以權衡之下還是靈蛇最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