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還是在這裏好些,萬一一會打打殺殺的嚇到你就不好了,外麵就交給我們吧。”
說完又遊了出去用尾巴把房門給關上了。
這樣也好,免得那假含兒利用她來博取同情而趁機鑽空子,可是真正的含兒到底去哪了?
站在屋子裏落雲心急如焚的來回踱步。
她將耳朵貼到門上想聽聽外麵的動靜,不料房門像是被術法封住一樣聽不到一絲異響,甚至連說話聲都沒有。
這便更讓她坐立不安了,心一緊張,肚子裏的孩子也像有了感應一般猛踢了幾下她的肚子,疼的她忍不住叫了幾聲。
房門外,那假含兒看到落雲被拉走了心裏明白已經沒了機會,於是臉上猙獰一笑身子一轉露出了真麵目。
“別想知道含兒去哪了!因為我不會告訴你的,哈哈哈哈!”
原來這個假含兒竟是木偶所化,那一板一眼醜陋的身體四肢都是用木頭雕刻出來然後在拚湊到一塊的,可惜這手藝人似乎心情不太好,所以做的很是粗糙,就連木偶臉上的五官也是隨手幾筆寥寥。
“果然是美的大同小異,而醜的卻是各有千秋,我今日才明白原來醜也可以醜的這麼具體!”蒲牢忍不住感歎了一句,然後回頭看了眼靈蛇緩緩道:“靈蛇,有了對比我才發現你這黑不拉幾的也算是別有風情。”
靈蛇嘴角抽搐,對著蒲牢吐了吐紅色的信子冷冷道:“我今日也發現你不算是三界內最醜的,因為居然有人五官比你還錯位。”
無極滿頭黑線,走過去賞了一獸一個“暴栗”
“這個時候你們居然還有閑情逸致的互誇,不虧是三界內最不要臉的神獸。都給我一邊去!”
無極一聲吼,兩隻靈獸立即識趣的閉嘴滾到了一邊然後齜牙咧嘴的看著那木偶人。
“含兒在哪裏?你若告訴我或許我會放你一條生路,不然我的爐子裏正好缺幾塊燒火的木頭。”無極遣開了兩隻神獸一步一步緩緩走向那木偶,然後眉毛一挑險危危的看著他。
他的聲音很輕,可是卻充滿了不容抗拒和欺騙的氣勢。
特別是他淩厲的眼神讓木偶人知道他能說得出來自然就做得到。
“你永遠都不會有機會知道答案了,因為沒有生命的死物是不會開口的。”待無極正要拋出藏於暗袖內的捆物鎖時,那木偶人突然發出劈啪的聲音然後身體迅速斷開變成了一堆沒用的爛木頭。
看著幾乎是眨眼之間就發生的情況,蒲牢和靈蛇麵麵相覷然後傻眼了,見過自殺的,但是沒見過自殺的這麼快的!
“上神,這下怎麼辦!”
無極不說話,彎腰俯身隨手撿了幾塊破木片然後細細翻看,嘴角綻開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居然在我麵前玩自殺?你這是在鄙視我的手藝嗎!”
蒲牢忽然想起來,它們的主子可是玩機關的高手,做幾個木偶幾乎是信手拈來的事情,更別說將這些現成的東西再拚湊好了。
於是兩隻靈獸眼巴巴的坐在那裏看著無極巧手翻飛。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
那自殺的木偶人又被無極完整的拚了起來,順便還給他做了些微調讓他的身體看上去更協調一些,同時還讓靈蛇卷來了筆墨給它重新畫了張不太醜的臉。
“好了,這下看你招不招,要是不招我就玩死你反正我也閑著沒事做。”
趁著木偶人還未完全複蘇,無極先用捆物鎖將它鎖了起來這樣好確保萬無一失。
然而那木偶人卻好像真的死了一樣,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也不開口說話。
等下去無極便沒了耐心,便吩咐蒲牢拿來了木棍,用掌中雷火把木棍變成了一根火棍。
“嘴硬是吧,想死是吧!可惜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就你這一堆爛木頭我要是傻不拉幾的真把你當垃圾給了扔了出去你就能自己複原逃之夭夭了,對吧!算了,你既然這麼想死我還是一把火成全你吧,這樣不但快還幹淨!”
無極說著就把火棍準備點到那木偶人身上去。
那木偶人還是不說話,直到那熊熊火苗快要舔到他的身體,他才熬不住身體僵硬的往後退了一步怒道:“不要欺人太甚!”
聽他這麼一說,無極樂了,嘴角一彎笑到:“這話應該是我說才對吧,你們抓誰不好,非要抓我的含兒,快把孩子交出來,不然我便不與你婆婆媽媽的廢話了,要知道我退隱這麼多年已經好久沒跟人打架了,手倒是癢的很!”
木偶人掙了掙,捆物鎖將它困的死死的,除了左右前後移動它做不了任何動作,甚至連自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