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遠盛笑了。
他很久沒有遇到敢威脅自己的年輕人了。
“年輕人,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紀遠盛淡淡開口問道。
陳江河看傻逼似的看著對方,壓根就沒有準備和對方說話,而是拿著手機,把秒表功能打開了,隨即他揚了揚手中的秒表。
“哼,年輕人,這一次我準備得不太充分,讓你占了個便宜,你等著,回頭我會帶人來把你的辦事處給踏平了,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你能拿我怎麼樣?”見陳江河竟然不理會自己,紀遠盛的臉色無比的陰沉,開口說道。
陳江河低垂的眼皮抬了抬,說道:“你還有兩分鍾。”
“哼,我們走。”
紀遠盛這時候一擺手,對著那些保鏢說道。
隨即他轉身向外麵走去。
蕭成冷冷的看了陳江河一眼,有些不甘心,而後追上去問道:“紀董,我們真就這樣走了?”
“我的這些保鏢不是他的對手,不走能幹什麼,我們也被他打一頓嗎?等我重新把省城那邊的高手調過來,再來找這小子的麻煩不遲。”紀遠盛冷聲說道。
與此同時,麗姐對陳江河說道:“陳董,你這就把他放走了?這不像是你的作風啊。”
“嗬嗬,放心,他們走不了。”
陳江河咧嘴一笑,直接撥通了趙鐵鑄的電話,很快,對麵傳來了趙鐵鑄的聲音,小心冀冀回道:“陳先生,你等等,剛才停車花了點時間,我馬上上去。”
他以為陳江河是在催他趕快上去了。
“不用這麼急,你在下麵剛剛好,你們趙家附屬家族紀家的家主現在正好要到一樓了,你給我把他帶上來,記住了,是帶,不是請。”陳江河對趙鐵鑄吩咐道。
聽到這話,趙鐵鑄心明眼亮,明白了大概怎麼回事,他迅速的應聲道:“是,陳先生,我馬上就把他帶上去。”
他猜測,紀遠盛恐怕是惹到了陳江河,這家夥恐怕是要倒黴了。
他剛接完了陳江河的電話,結果紀遠盛他們就下樓了。
“紀董啊,這陳江河是真沒有把你放在眼裏啊,我覺得下次你帶人來的時候,得先幫他換一雙眼睛才行。”蕭成邊走邊拍著紀遠盛馬屁。
旁邊的琪琪也跟著說道:“紀董啊,這還不算什麼,剛才那小子竟然說省城趙家都得聽他的?這小子竟然狂得這麼沒有邊了,你說這事情要是被趙家主知道了,趙家主會怎麼樣?”
紀遠盛聽到這話,眼睛不由得一亮。
說實話,利用趙家來對付陳江河,比他自己安排人出手來對付陳江河可是有趣多了。
以趙家的實力,要捏死陳江河,那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就在他YY的時候,蕭成忽然碰了碰他,指著遠方說道:“紀董,紀董,你看,我的眼睛不會是看花了吧,我們說曹操,曹操就到啊,你看那是不是趙家主?”
紀遠盛這時候也向遠方看了過去,隨即他的眼睛不由得一亮。
果然是說曹操曹操就到,遠方來的,可不正是趙家的家主趙鐵鑄嗎?
想到這裏,他激動不已。
現在隻要給趙鐵鑄告了這個狀之後,趙鐵鑄那邊必定就會發怒,現在馬上不可以現場發怒,去打陳江河的臉。
他迅速的迎了上去,而後激動的問道:“哎喲喲,趙家主,您怎麼在這裏呢?”
趙鐵鑄看著紀遠盛,微微皺眉,開口問道:“紀遠盛,聽說你和陳氏藥廠的陳先生起衝突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說陳江河讓他把紀遠盛給帶到公司去,但是他多少還是要了解一下來龍去脈才行,這樣才知道事情該如何去處理。
“啊,趙家主,這事情你都已經知道了啊,你們趙家的情報消息,真的太厲害了。”
紀遠盛聽到這話,不由得對趙鐵鑄拍了個馬屁,恨不得把趙鐵鑄給拍到天上去。
“紀遠盛,少在這裏拍馬屁,馬上給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趙鐵鑄沉聲說道。
紀遠盛看這情況,感覺到自己這一下有可能拍到了馬腳上麵,他不由得解釋道:“趙家主,事情是這樣的,這位是蕭成,蕭月兒的父親,不是我們紀家和蕭家訂了親,我的兒子紀星和蕭成的女兒蕭月兒兩人準備結婚,結果被陳江河橫刀奪愛。”
“這個陳江河真不是個東西,他不知道對蕭月兒做了什麼,蕭月兒現在竟然不願意嫁給我兒子了。”
“我今天來找他要個說法,他不僅不給我一個說法,還把我的保鏢都打傷了,你看看,我的保鏢們都全身帶傷。”
“當然,這不是最可惡的,最可惡的是,我把你們趙家抬了出來,說我是你們趙家的附屬家族,你今天要敢動我,趙家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結果他卻是說,趙家現在都得聽他的。”
“他還說隻給我三分鍾時間讓我跪下道歉,不然後果自負,那小子算什麼東西,竟然裝逼裝到我身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