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少,他們前台故意在這裏阻攔我們,不讓我們進去見陳江河。”蕭成有些尷尬的回道。
本來他們氣勢洶洶的過來,結果現在正主都見不到,這讓得他覺得有些沒有辦法給紀遠勝交待。
“這樣嗎?”
紀遠盛的眼中射出來一抹冷光,同時說道:“來人,直接給我往裏麵闖,誰敢擋你們,就給我打。”
聽到他的話,紀遠盛的身後站出來了一名保鏢打扮的人,他直接向陳氏藥廠辦事處的裏麵走去。
看到他要往裏麵走,小雅自然不允許,她伸出手而後攔在了那裏,阻止道:“對不起,各位,你們不能夠隨意在我們辦公區走動,你們要是再敢踏前一步,我可報警處理了。”
結果她才說完,被旁邊的保鏢用力往旁邊狠狠一推,整個人撞在了牆壁之上,不過保鏢並沒有同情她,甚至於連看都沒有看她一下,繼續往裏麵走去。
“麗姐,他們……他們要闖陳總辦公室。”
小雅雖然受了傷,但是職責所在,她還是大聲叫道。
人事部的經理麗姐聽到這個話之後,迅速的走出來,同時她也冷聲說道:“你們別闖了,陳董不在,麻煩你們先出去,你們有什麼事,我給我們陳董打電話。”
不過,保鏢依然不聽麗姐的話,而是繼續向裏麵闖著,連麗姐都一起被掀翻了。
麗姐看情況不對,不由得偷偷撥通了陳江河的電話,同時開口說道:“陳董,不好了,有人來闖我們公司了,說要找你,而且還把我和小雅給打傷了,你在哪裏,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你們被打傷了?等著,我剛好到樓下了,我馬上上去。”
陳江河聞言,眼中射出了一抹寒光。
隨即他直接掛了電話,而後向旁邊的趙鐵鑄說道:“十五樓,你自己慢慢上來,我有事情先走一步。”
陳江河迅速的衝向公司。
等到他到達公司的時候,保鏢已經闖到了他的辦公室,結果發現裏麵真沒有人。
“紀董,這小子估計是提前知道你要來,躲起來了,我覺得你不如直接讓人把他這裏砸了,給他一個下馬威,然後告訴他你住在什麼地方,讓他自己去找你好了。”這時候,蕭成對紀遠盛出主意說道。
紀遠盛聞言,覺得蕭成說得有道理,於是他對保鏢說道:“你們還愣在這裏做什麼呢,給我砸吧。”
對於一個縣城裏麵的人,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住手。”
不過,就在下麵的保鏢準備砸公司的時候,一道聲音陡然響了起來,那一道聲音還帶著絲絲的震懾力,這些保鏢竟然真的情不自禁的停手了。
“你是什麼人?”
紀遠盛看著來人,開口問道。
蕭成看到這個人,臉色一喜,幫對方回道:“紀董,這個人就是陳江河。”
“哦?”
紀遠盛打量了陳江河一眼,不屑的笑道:“小子,你竟然敢和我兒子搶女人,我還以為你是有三頭六臂呢,看來你也不過是普通人啊,現在你跪在我麵前,給我保證,不要打蕭月兒的主意,我今天就放過你,不然今天我非把你公司給砸了。”
很強勢,不給陳江河說話的機會。
陳江河掃了現場一眼,發現不遠處的麗姐和小雅相互扶著,在她們的身上都有傷,他壓根都懶得理會紀遠盛,而是走過去問道:“你們倆沒事吧?”
“陳董,你來得真及時,我們隻是一些皮外傷,沒什麼事。”小雅搖了搖頭,眼裏滿滿的感動。
每一次自己要出事了,陳江河總能夠及時的出現。
“放心,你們的打,不會白挨。”
陳江河給二人保證,而後掃了現場一眼,問道:“他們身上的傷,是誰造成的?”
“我造成的,怎麼,你難道還敢對我動手不成?”
一名保鏢站了出來,冷笑著看著陳江河。
他是從省城紀家來的保鏢,所以總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現在就麵對縣城裏麵的一個老板,他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
“我不想對你動手,你自己過來跪下給她們認個錯,這件事情就這樣了了,不然等會我讓你跪的時候,恐怕你一輩子都再也站不起來了。”陳江河淡淡開口說道,要斷對方兩條腿的時候,他仿佛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
“紀董,這小子很不把我們省城的人放在眼中啊。”
保鏢聽到陳江河的話,開始暗示紀遠盛了。
紀遠盛本來就有些不高興陳江河開始不理會自己說話,他這時候帶著陰陽怪氣對保鏢說道:“既然這縣城的人不知道怎麼做人,那你就教教他怎麼做人,隻要不把人打死就行了。”
聽到這話,保鏢嘿嘿一笑,站了出來,說道:“小子,來,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讓我以後都站不起來了,就衝你這個話,今天老子就要把你的兩條腿給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