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鳶月愣了一下,用餘光斜晲了一眼方才張公公與春桃站著的位置,發現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去了,連門都帶上了。
不得不說,這在皇宮浸淫多年的宮人,眼力見也真的是個頂個的好啊,還能揣摩準主子的心思。
“皇.....陌辰,還是正事要緊,臣妾需要個正當的名目去一趟官窯調查有毒瓷器之事。”
“好,正好下個月是母後生辰,官窯那邊需得燒製一套壽宴用的碗碟,可以以視察燒製進度為由,前去一趟,不過,需得我跟著,查案一事太過危險,別像上次在雲棲宮一樣,差點身首異處。”
“好,可是你去未免太過引人注意了,這....怕是不好?”
齊鳶月想著若是蕭陌辰這個皇帝帶著自己親自巡查,那勢必會引起不小的波動,還容易打草驚蛇,到時候別什麼都沒查到,還讓背後之人有了銷毀證據的機會,再查起來可就難了。
他自然是知道齊鳶月的顧慮,所以並不打算以皇帝的名義陪她去巡查官窯。
“月兒不必憂心,我易容一下,裝作是你的隨從即可。”
蕭陌辰裝作她的隨從,那倒也不算張揚,可她也不能用著貴妃的身份去,思來想去還是用一個貴人的身份去巡查即可,這樣既不招搖,又方便。
“好,那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齊鳶月現在滿腦子都是瓷器的事情,想著越快越好,以免有更多的人深受其害。
誰知,蕭陌辰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抱離,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坐著,兩人的距離足以聽到對方心跳聲,她的臉泛起一陣紅暈,整個耳朵都紅透了。
現代單身母胎二十來年,她還是第一次那麼靠近一個男人,雖然蕭陌辰長得如謫仙一般,但她也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急什麼,等今日咱們休息好了,明天便出發,現在先休息。”
說著就要低頭吻上齊鳶月的唇,嚇得她趕緊別過了頭,緊閉雙眼不敢直視蕭陌辰的眼睛,他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色。
蕭陌辰撲哧一聲笑了,並沒有繼續下一步的動作,而是柔聲的說了句,“月兒,你嬌羞的樣子,真是好看,我逗你的,不會勉強你。”
語畢,將齊鳶月的身子扶正,然後輕放回自己身旁的椅子上。
“今日還沒上藥吧,你手還沒好全,還是少碰水,青梅酒等你手痊愈了再釀也不遲。”
蕭陌辰說著就將齊鳶月手上的紗布拆開,然後拍了拍手,張公公進門聽候吩咐。
“去把太醫院給朕備的小藥箱拿來。”
“是。”
他小心翼翼的將傷得最嚴重的兩隻小拇指上的夾板拿開,看著傷口已經愈合得差不多了,這才放下心來,還詫異她怎麼恢複得這麼快,太醫原本還交代沒個三五月好不了,如今一看卻是大好了。
隻有齊鳶月知道除了太醫的藥膏,她自己還從隨身攜帶的小藥盒抹了不少現代的碘酒,雖然不能治愈兩隻骨折的小拇指,但是應付其他傷口也算綽綽有餘了。
“好得比我想象中的快。”
“許是太醫的藥好,加上皇上關懷,好得就快一些。”
齊鳶月隨便扯了個慌,糊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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