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鳶月收好手中的紙條,才注意到用來綁住紙條的小布條居然是產自原主老家江州的漳緞,莫不是原主家中出了什麼事,可眼下原主的父親跟大哥都因犯事被流放了,家中剩下的唯有兩個不滿十歲的幼弟跟一個年邁的祖母,蕭陌辰念在幾人老幼,額外開恩,並沒有將齊家所有人都充軍流放。
看來一切的答案也隻能赴了約才知曉了。
剛回到承乾宮,夏荷臉色有些難看,說是有人送來一個包袱,包袱中透露著一股血腥之氣,她膽子向來小,也不敢打開,就讓宮內膽子大的小太監先看著,等齊鳶月回來再做決定。
小太監將包袱呈了上來,暗紅色的裹布中確實有一股厚重的血腥之氣,齊鳶月深吸一口氣,慢慢打開了包袱,一隻帶血的狗腿鮮血淋淋的呈現在眾人麵前,嚇得幾個人用衣袖遮捂住鼻子,往後退了一步。
她仔細觀察了一下裹著狗腿的布料,那是一種防滲水的材質,難怪小太監將包袱拎上來的時候,被砍下的狗腿切口處並沒有血滴落下來。
“夏荷,可曾看清來送包袱的人?”
“沒有,奴婢當時正在水井邊澆花,一進門就看到這個包袱已經在門口了,沒有看到有什麼可疑的人。”
“娘娘,是在疑心誰?”
夏荷試探性的又多問了一句。
“沒有。栓子她狗腿處理了吧,今日之事,切勿走漏半點風聲,都先下去吧,殿內春桃伺候就行。”
“是。”
齊鳶月看著帶血的狗腿,交代了身旁幾人,然後轉念一想,夏荷指不定是皇後安排在自己身邊的眼線,這樣的交代未免有些多此一舉了,夏荷知道了,那皇後不就知道了,還算什麼不能走漏風聲。
可從夏荷剛才看到狗腿的反應來看,不像是知道內情的樣子,到反還被嚇得不輕,看來皇後應該跟此事沒有關係,那又回是送的?
一條血淋淋的狗腿,一張沒有落款的神秘紙條,裹在鏢頭上的漳緞布條,都指向原主的老家江州,想來約她今夜赴約之人應該也是原主在江州的故人吧。
可任憑她怎麼搜索腦海中原主的記憶,就是想不起來,究竟跟何人結怨,就好像入宮前的記憶被什麼封鎖了一般,除了江州的家人樣貌和日常相處,再無其他。
齊鳶月想起了未封妃時的一些舊物,說不定能從裏麵得到一些神秘紙條的線索。
“春桃,本宮還未搬來承乾宮時的舊物,你放在了何處?”
“奴婢這就給娘娘取來。”
春桃這丫頭向來伶俐,但凡齊鳶月交代的事情,她也不多問,隻按吩咐辦事,不似夏荷那般心眼子多,什麼東西都要過問上一番,說是關心她,實則是想多探聽些消息,好告知鳳儀宮那位罷了。
可夏荷畢竟是皇後親選過來伺候的,也不好總是將她從內殿中打發出去,還是得尋個合適的機會,挑個錯處將人調走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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