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眾人都愣住了,紛紛議論起來,侍衛也將刀抵上了那個女子的脖子。
“怎麼回事?又一個齊姑娘....”
“這......到底誰是真的......”
“不會是孿生姐妹吧.......”
“怎麼會有如此相似的人.....”
齊鳶月掙脫開被反鉗身後的雙手,走到該女子的麵前,伸手從她臉上撕下一塊人皮麵具,她的真麵目呈現在眾人眼前,此人竟然是郡主的乳母。
“郡主待你不薄,為什麼要這麼做?”
乳母孫氏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聲,“那個惡女郡主在江東之時,為了擴建府邸,侵占周圍的田地,竟然往村子的整個水井中投毒,我妹妹一家就是因為喝了有毒的井水,全部中毒身亡。我發誓定要她血債血償,誰知她命大,讓我今日折在你們手裏,我實在心有不甘。”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我與你素無怨仇,為什麼要嫁禍於我?”
這是齊鳶月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個問題,她拚命的搜索著腦海中原主的記憶,卻始終都沒有發現原主與挾持自己的男子,有什麼過節。
“好一個無冤無仇,齊姑娘真是貴人多忘事,你齊家是當時江東的府尹,你父親為了保全自己頭上這頂烏紗帽,就草草以瘟疫結案了,你們齊家也沒有一個好東西!”
“來人,帶下去,即刻絞殺!”
太後吩咐侍衛將人帶走,案件至此真相大白,因擔憂永寧郡主的人身安危,水榭閣更換了一批宮女、太監,皇上還加強了人手保護,事情也算圓滿解決了。
齊鳶月回房換下了身上帶血的衣服,正想出去透透氣,迎麵卻撞到了正在不遠處等她的蕭陌辰。
她見了禮,一抬頭迎麵是一束開得正盛的海棠花,花香撲鼻而來。
“月兒,這是花房新培育出來的海棠,你以後就可以不論季節的賞海棠了,喜不喜歡?”
蕭陌辰一把將花懟到她的麵前,往前邁了一步,嚇得她往後退了一步。
“皇上,這.....太貴重了,您還是留著賞給太後跟皇後娘娘吧。”
蕭陌辰一聽到齊鳶月的拒絕,原本燦爛如花的臉上頓時陰沉下來,隨手將花丟在了地上,還在上麵踩了兩腳。
“既然月兒不喜歡,那就不要了。”
她看著地上的殘花,無奈的歎了口氣,戀愛腦中的男人果然像個孩子,看來不哄是不行的了。
“皇上,您想不想聽奴婢是怎麼發現行凶之人藏抽屜中的嗎?”
“那,月兒給朕講講。”
蕭陌辰眼裏掠過一絲興味,連忙點點頭,他素來愛聽這些話本上沒有的趣事,齊鳶月總是能變著法的編出很多奇聞異事,他每每聽了都意猶未盡。
“因為奴婢發現了掉落在地上的滾珠,是抽屜上的,想著她必定是將兩層抽屜的隔板給拿開了,再將身子蜷縮在抽屜之中。她先是將郡主刺傷,然後利用聲響將我引誘到房中,趁機打昏,嫁禍到我身上,然後前麵兩個宮女的突然闖入,她怕被撞見屋內有兩個齊鳶月,所以不得已才躲入了衣櫃中.....”
“月兒,回崇政殿當差吧,朕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絕不允許再有這樣的事發生。”
還未說完,蕭陌辰一把握住了齊鳶月的手,含情脈脈的看著她,嚇得她趕緊抽回手,借口還有事,灰溜溜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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