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饒命啊,太後,奴婢並沒有傷害郡主,奴婢的家鄉慘遭瘟疫,家裏又需要藥錢,奈何郡主克扣了奴婢半年的月俸,奴婢這才想著給郡主下藥昏睡幾日,然後悄悄拿走郡主的財物,當作月俸而已,求太後娘娘開恩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所以郡主脖子上的紅痕,是你扯下郡主所帶的玉佩時,留下的?”
齊鳶月看著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圓臉宮女,急忙追問。
“是,奴婢進來取玉佩之時,郡主已經被刺傷了,那時候齊姑娘也躺在郡主身旁,奴婢怕被人疑心上,所以才沒有說出實情。”
說著她掏出了懷中自己所偷盜的玉佩,太後一眼就認出了確實是永寧的東西。
“來人,將人拖下去杖責五十大板,若是還有命活,那便發配至掖庭,一切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太後大手一揮,圓臉心兒被嬤嬤拖了下去。
“太後饒命,太後饒命啊,太後......”
齊鳶月愕然,聽著門外心兒的連連慘叫聲,心裏毛骨悚然的,看著太後放置在桌上的沙漏,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流沙已經過了三分之一,再找不出真凶,她隻怕會落下個跟心兒一樣的下場。wωw.ξWΧs9.Org
看著地上的黑腳印和紙上那四個“罪有應得”的字,她開始陷入了沉思,她發現黑腳印的腳掌前端是比較清晰的,而後腳掌卻是比較模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穿了不合腳的人,踩在了紙上而留下的痕跡。
“太後,奴婢想讓水榭閣的眾人都玩一個遊戲,還請太後應允。”
“啊.......”
太醫將插在郡主右腹上的刀一下子拔出,床榻上的人慘叫連連,太後隨之心頭一緊,急忙查看,太醫寬慰了幾句,她心情也越發煩躁起來。
“齊鳶月,你當這是兒戲?!若是找不出別的凶手,那麼哀家將處決你,以正宮規。”
“太後,既然月兒有把握,為了盡快找出凶手,還請太後允準。”
蕭陌辰開口為她求了情。
蕭陌辰按照齊鳶月的吩咐,讓屋內眾人都將鞋底沾上墨水,然後一一踩在白色的宣紙上,她想著施法突然,凶手定不會有時間去更換掉那雙不合腳的鞋子,這樣一來,就可以知道誰是凶手了。
果不其然,在一張紙上出現了跟案發現場一模一樣的腳印,此人身形消瘦,嘴角長著一顆很大的肉痣,舉手投足間還透露著一股英氣,像是個練家子。
“凶手就是你!”
“來人,拿下!”
太後身邊的侍衛上前將肉痣宮女一把拿下,誰知她從懷中掏出一把粉末,向眾人灑去,逃出門去,侍衛緊跟追擊,打鬥一番後,還是將人擒了回來。
齊鳶月趁著肉痣宮女被按在太後麵前時,去脫了她的鞋,鞋中果然墊了不少棉絮來填補不合腳的地方。
“你進過郡主的房間,地上的腳印就是你的,還有什麼可說的,你這個凶手!”
“齊姑娘你別血口噴人,我沒有殺害郡主,我也不可能殺得了郡主。太後娘娘,奴婢右手是一隻翳手,左手也患有血症根本使不上力,太醫一查便知,我又怎會有如此力氣將匕首插入郡主腹中。”
侍衛見狀用力一扯,肉痣宮女的右手,果然是一隻自己用塑膠捏出來的假手,太醫一把脈也證實了她的說法。
案件又再一次陷入了僵局,齊鳶月看著桌上的計時器一點點滴的過去了,剛看到的希望瞬間又破滅了,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您提供大神薇薇安y的貴妃獨寵手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