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中則在發現這一點後,欣慰之餘,也意識到自己以前對衝兒可能太放縱了!
好在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寧中則果斷將嶽不群下山前給令狐衝布置的功課翻了一倍,在完成之前不許碰酒!
令狐衝大受刺激,隻用了七天時間,就將寧中則翻了一倍的功課完成。
然後……
寧中則又給他翻了一倍!
令狐衝:“……”我真傻,真的!
唯一有些不開心的就是嶽靈珊了。
她從小到大身邊隻有令狐衝一個玩伴,好不容易多了一個楊戩,卻是一個整日呆在文淵閣裏的書呆子!
如今令狐衝忙於練功,沒有時間陪她玩了,她一下子就無聊起來,整日裏悶悶不樂。
寧中則也心疼女兒,想了想,幹脆給她削了一把木劍,讓她“陪著”大師兄一起練劍,才算是解決了這個小麻煩。
總的來說,楊戩就像是一條鯰魚或者說是一塊石頭砸在了華山派這攤死水當中,讓整個華山派變得熱火朝天幹勁十足。
等二十餘天後,嶽不群回來,發現有六個試煉弟子打通了一條奇經八脈,三十九個可以內力遊走全身,直接傻了眼!
差點以為自己這一趟不是出去了半個多月,而是半個多年!
華山派總堂,偏廳。
嶽不群坐在正中央的主座上,寧中則坐在右邊上首位置。
在他們麵前,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個子不算太高,濃眉大眼,皮膚略微有些黑,嘴唇微微偏厚,看上去和英俊不搭邊,但也絕對不算醜,給人一種老實憨厚的感覺。
“弟子令狐衝(溫陽)見過師父!”
楊戩和令狐衝身為嶽不群的大弟子,在得知嶽不群回來的第一時間,就立刻前來拜見了。
有外人在,令狐衝也不收起了平日裏吊兒郎當的樣子,仰首挺胸,麵容冷峻,擺足了堂堂華山派大弟子的派頭。
“衝兒、陽兒,起來吧。”嶽不群滿意地點了點頭,抬手示意他們起身,指著廳中男子說道:“這是你們的三師弟勞德諾。德諾,去見過你大師兄和二師兄。”
“勞德諾見過大師兄、二師兄。”
勞德諾朝著楊戩令狐衝恭恭敬敬行了一禮,絲毫沒有因為令狐衝楊戩都還是個稚嫩的少年,有任何猶豫。
令狐衝和楊戩倒是一愣,看著這麵前這個比自己大了十多歲的師弟,有些不知所措,忍不住抬頭望向了嶽不群。
嶽不群說道:“華山派規矩以入門先後為序,不按年齡長幼,你們入門時間比德諾早,自然是大師兄二師兄。還愣著幹什麼。”
楊戩令狐衝這才注意到,在他們驚訝以及和嶽不群說話的時候,勞德諾竟是一直保持著行禮的姿勢,一動不動。
兩人忙向著勞德諾回了一禮,將他扶了起來。
嶽不群又說道:“你們三師弟和你們不一樣,他是帶藝投師,一身內功比衝兒隻強不弱,你們萬不可因為年紀大就小覷了他!”
“弟子不敢。”兩人連忙說道。
“好了好了!師兄,你這才剛回來,這麼嚴厲做什麼!衝兒和陽兒又豈是那種人?”
寧中則早就急著和嶽不群說楊戩的事情,隻是擔心給勞德諾這個三弟子留下一個“自己厭煩他”的印象,才一直沒有開口。
此時,見事情已經說的差不多,直接開口打斷了他後續的說教,說道:“衝兒、陽兒,你們去給你們三師弟安排一下住的地方,再帶他熟悉下周圍,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師傅商量。”
“是。”楊戩和令狐衝領命帶著勞德諾離開。
“師妹,什麼事情這麼著急?”嶽不群問道。
寧中則卻沒有急著講,而是起身走到門口,左右看了一眼,確定下有沒有旁人。
嶽不群更好奇了,說道:“師妹,你這是做什麼?有我在,誰能偷聽你我的談話,盡管說吧!”
“師兄,你下山之後……”
寧中則這才將楊戩的事情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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