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們到了老人的小院,裏麵空空如也。院子前麵曬著大片的苞穀。
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從自己進來開始包穀就在地上曬著了。金黃色的苞穀鋪滿了整片地麵,隻有幾間門前人工開出了幾條小路。
陳鶴耳推了推自己房間的門,沒有反應。看來門是從裏麵鎖上了。
於是她用力敲了幾下,但是裏麵沒有說任何人回應。此時太陽剛剛升起,十五鈴應該還在睡覺,她隻能這麼安慰自己。
這道門走不通,那麼隻能走另一道門。那就是老人初次領他們進去的那一道門。
陳鶴耳調轉方向前,深深望了一眼原本自己房間的窗戶,還是那個嶄新如初的紙窗,上麵沒有任何劃痕。
這似乎能夠印證昨日的夢隻是一場夢而已,但是接下來她的餘光掃到自己窗外的那片苞穀,不為人知的角落裏出現了幾個深深的凹痕。
陳鶴耳心裏推測的七七八八了。
老人似乎不在家,陳鶴耳和車夫順利從那道門進入了陳鶴耳昨日歇息的房間,就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十五鈴。
十五鈴還是個正在長身體的孩子,所以睡的久一點也是很正常的。她趴在床上,打著輕輕的呼嚕,不時還砸了砸嘴。
睡的久正常,但是陳鶴耳剛剛砸門的聲音可不算小。
要說十五鈴睡的久,這可以相信。但是十五鈴睡的可一點都不淺。
那麼隻能說,自己的猜測,魚肉裏有催眠的成分。
這個村莊原本就沒有老人說的那麼簡單。
老人的臥室整理的一塵不染,說是經常會有客人來這裏流蘇。但是村裏的洗衣女看到她們都像看猴子一樣覺得十分新奇,一個人的表情姿態會撒謊,但是一群人的表情姿態可不會撒謊,那隻能說明老人騙了她們。
再者,留有足印的苞穀上的腳印十分小,完全不是一個成年男子或者女子的腳印,反而像是老人的足跡,那額昨晚自己夢中看到的可能就不隻是夢裏,而是現實。那麼,老人的身份肯定是不一般。
但是陳鶴耳還是想不通為什麼老人要把自己弄到後山旁邊呢,明明她隻是覺得像經曆了一個夢,但是身體卻不自主的移動到了山上。按照車夫所說的,那麼深夜裏他聽到那個腳步聲會是老人的嗎?
解決了一個謎團,另一個謎團又接踵而來。陳鶴耳越發覺得這個村莊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哢哢。”
陳鶴耳緊閉的房間門突然被敲響,
“我進來了。”
還沒有等到陳鶴耳回答,老人就端著餐盤走了進來。
“客人們,這時早餐。”
當他看到一邊的車夫時,明顯一遲鈍:
“這時……”
”這是我們一開始想要尋找的車夫。”
陳鶴耳心裏腹誹著老人,當初你還說人家凶多吉少,這下不順利找來了麼。
“那老人家,你這裏有什麼止血的膏藥嗎?他的腳頭被劃破了。”
陳鶴耳特地就輕避重道。
“有的,稍等。”
接著老人出去,拿了一罐藥膏和幾根布繩子進來。
“客人們,帶回事我們村裏有名的祭祀活動,我們村裏的百姓都很期待你們能夠參加。”
老人放下藥品,接著邀請道。
陳鶴耳本來的想法是趕快離開這個鬼地方,她和車夫就算是走路,也不會再留在這個地方了。
“不好意思,我看我們還要忙著趕路,可能沒有時間來看你們的祭典了。”
陳鶴耳很有禮貌的拒絕。
老人也沒有說什麼,隻是笑了笑,默不作聲的走了。
待確定老人已經徹底走遠,陳鶴耳才悄悄問車夫:
“你聽到了麼,他的足音和你那晚聽到的人相似麼?”
車夫皺著沒有,用手反複撫摸著下巴上短短的胡渣:
“不是?”
陳二對這個答案感到十分的驚訝。
“我那晚聽到的聲音雖然離我很遠,但是走起路來很穩,完全不是這個老爺子氣虛浮起來一樣的步調能夠相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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