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
不知道為何,此時馮驍的側臉像極了夢中的場景,心髒抽搐版疼痛起來。
‘行,我就是來找藏紅人參。“
陳鶴耳爽快的把來的目的告訴了馮驍,當然,張衡陽這種人物她就特地省略為“一位客戶”,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尋找藏紅人參嗎?”
馮驍微微托著下巴。
這藏紅人參他在天山那邊曾經聽說過,因為種類稀少的緣故所以十分珍貴,有時候品質好的藏紅人參千金難買。但是這藏紅人參的區位選擇,不僅要朝著陰麵,還需要看風水。宋智江與自己戍守關外時曾經有一段時間癡迷於相關風水的研究,還真給他從那邊的山裏搜羅出一些藏紅人參苗子。
“或許我的一個朋友能過幫到你。”
“?”
陳鶴耳的眼神裏滿是懷疑。
“藏紅人參的方位需要看風水的。我朋友是個純書生,就喜歡整天研究這些東西。”
他耐心說明。
陳鶴耳眼珠子咕嚕一轉。
“那麼。”
她拖長音調。
“什麼?”
馮驍回問。
“再來一串烤魚。”
陳鶴耳十分厚臉皮的岔開話題,再要了一串烤魚。
不得不說馮驍這魚烤的確實優秀,原本野生的鯽魚就肉質緊實,少有腥味。而馮驍在上麵撒下的酸檸果汁,更是給鮮嫩的魚肉增添了一絲清新爽滑的口感,一口下去汁水四溢,可以說是錦上添花了。
“那就這麼決定了。”
陳鶴耳吐掉最後一個魚尾巴後,才慢悠悠回答馮驍。
陳鶴耳是早上醒的,兩人是下午走的。或許是陳鶴耳受傷未愈的原因,一開始她走起路來還是很不穩,經過一會的休息恢複後,才能正常直立行走。
於是在下午陳鶴耳已經能夠好奇在小溪邊溜達時,馮驍朝著陳鶴耳招了招手:
“過來。”
接著,就蹲了下來。
“你要幹什麼?”
陳鶴耳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瞪大了眼睛看著馮驍。
馮驍以為陳鶴耳嫌棄自己身上太髒了,於是拍了拍背上的灰塵。
“上來吧,這裏的路太險了,你走起來會很不方便的。”
陳鶴耳頓時表情奇怪。
“你是說,你想背我?”
“不然呢。”
“我不要。”
陳鶴耳的腳確實現在還是很疼,隻不過讓人背她,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前世自己小學時母親去世,父親續弦娶了自己的後媽。後媽帶著一個比自己更小的妹妹,從見到她的那一麵起,陳鶴耳就知道父親不再是屬於自己的父親了。每當節假日,原本屬於自己和父親的遊樂場之旅變成了四個人,父親當著自己的麵將妹妹背了起來,繼母圍著兩人笑容燦爛。隻有陳鶴耳一個人,如同局外人一般手足無措,隻能呆愣愣站在那裏。
後來,她也想要父親溫暖的後背,於是她在繼母和繼妹外出時羞澀的占到父親麵前。辦公桌前麵的父親麵容疲憊,但是並沒有吝嗇自己的愛,穩穩妥妥將陳鶴耳背了起來。
父親的襯衫上有一股揮之不去的煙味,淡淡的,卻很好聞。
就在陳鶴耳沉迷於父親堅實的後背時,書房的門被猛的一下推開。
之後的事情陳鶴耳記的不清楚了,但是那天繼母鮮豔的紅唇,尖尖的紅美甲,卻是她心裏揮之不去的陰霾。每當父親出差時,繼母的紅唇中總會吐露出無窮無盡的謾罵,她長長的指甲劃在大腿上很疼。
陳鶴耳也想過反抗,但是父親的麵前總有妹妹的身影。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空檔,她跑過去,結結巴巴還沒開始說幾句,妹妹就跑著過來跟父親撒嬌:
“姐姐一點也不獨立,遇到事情就找爸爸。”
是誰一直黏著父親,繼妹的話如同是天大的笑話。但是她咬緊後槽牙,什麼也沒說,從那以後,陳鶴耳拒絕任何人的親密身體接觸,雖然會被一些人吐槽耍大牌,但是她的實力總會讓這些人閉嘴。
而現在,想讓馮驍背著自己,簡直是癡人做夢。
。您提供大神雲起處的茶係美人靠外賣稱霸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