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在這上麵是咬死了的,我們沒有多少和朝廷爭奪的餘地,”許貫忠沉聲說道,“顯然這也是朝廷的底線所在。”
聞煥章、蕭嘉穗等人對視一眼,都能夠理解,如果朝廷真讓祝彪把大軍駐紮在含輝門,進退自如下,那恐怕才是瘋了。
而祝彪微笑著說道:“隻要進了城,軍隊駐紮在玉津園還是含輝門差別都不大,城內有燕青與樂和兄弟在,趙佶想要我性命也沒那麼容易。”
祝彪這話雖有些托大,但在場眾人也未反駁,燕青與樂和紮根汴梁這些年,自然已經是盤根錯節。
便是眾人方才所講的事情,在大宋朝廷內也不過幾人知曉,畢竟趙佶也不傻,不可能在祝彪還未進京前,便將消息告知祝彪,燕青能打聽出這般消息,已經可見其能量了。
“公子此言有理,隻要陷陣營在城外駐紮,在哪兒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什麼時候出現在什麼地方。”
許貫忠再次接過話來,沉聲道:“另外石秀兄弟傳來消息,童貫調了五萬西軍,由種師中親自統率,如今已進入河北境內。”
“嗬嗬,連種家兄弟和西軍都調動了;看來咱們這位趙官家真是把一切都算到了,隻要有一絲可能,都想把公子徹底留在汴梁當駙馬呀。”
朱武上岡前久居河東,少華山與延安府相去不遠,對於種家兄弟與其麾下的西軍自然是十分了解。
話雖有揶揄之意,但朱武卻是立刻接著道:“西軍乃大宋禁軍最精銳的兵馬,而種家兄弟手下的種家軍,更是精銳中的精銳,若是叫種師中到了汴梁,局麵對咱們來說就被動了。”
“公子,河北之地需要控製住才行。”朱武話音方落,一旁的劉敏便立刻警覺道。
祝彪聞言點了點頭,眼神看向下首的李助,朝著這位上岡後一直默默無聞的金劍先生開口道:“李軍師如何看待此事?”
改換門庭之後,李助並不想出頭,隻一心教導自家侄子李懹,然此時叫祝彪點名,倒也不藏拙。
“早先朝廷便任命公子做了大名府留守,提督河北軍政大權,此番公子大勝而歸,派遣麾下將士進駐河北倒也不算為例。”
李助幽幽的說了句,接著道:“不過種家軍不是好相與的,前往河北的人選必須要壓得住才行。”
祝彪聞言,與身旁的聞煥章對了個眼神,微微笑道:“便叫杜壆與孫安領兵六萬進駐大名府與周遭各州府,如今大名府兵馬都總管聞達、兵馬都監索超乃是某的人,其二人麾下亦有兩三萬兵馬,想來足夠攔住種師中了;不過杜壆、孫安終究是武將,還請李軍師與劉軍師一同走上一遭,如何?”
此言落罷,李助與劉敏相視一眼,拱手道:“自當遵命!”
祝彪仔細端詳一遍輿圖,沉聲說道:“陷陣營最近的訓練,由蕭軍師親自盯著,我們前去汴梁,本意並不是為了和朝廷鬥爭的,更需要展現出來咱們大軍將士的英姿。”
如今身份與時局完全不同,祝彪需要的不再隻是區區一個獨龍岡與東平府,要的是整個山東與河北之地,現在依舊麵臨著沒有足夠人才的問題。
所以趁著這一次機會,他也想要展現出來一支百戰常勝軍的鐵血英姿,告訴那些不得誌的在野遺閑與落魄的將門子弟,在朝廷之外,他們還可以有另外一個選擇。
除此之外,祝彪當然也必須要把握住這一次機會,用最少的兵馬向朝廷展現出來最威猛的力量,必須讓大宋朝廷投鼠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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