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許是早些年便參透了這個秘密,於是彼時才那麼設計你,來這一招,可謂是噲險狡詐,殺人誅心,狡猾得很……
不過我記得,師尊化成神像前不是已經告訴過你,讓你等她了麼?你怎麼還將自己折騰成那個頹廢模樣?」
玄曄聽罷,低頭不好意思地咳了咳:「那個,本君……那時候太害怕,沒留意到小染同本君說了些什麼……」
「哈哈哈哈。」白榆沒忍住的狂笑出聲,幸災樂禍道:「我都猜到了!也就隻有這一個可能了!」
玄曄尷尬臉黑。
我拿他們沒辦法地搖頭,連連嘆了兩口氣,「傻瓜啊,區區剎火怎麼可能讓本座堂堂鎮魔神尊丟了性命,本座當年趁著海心破碎的力量沒有盡數消散之前,將海心碎片收集了過來,化成神像鎮在歸墟,隻是在用自己的神力凈化海底邪祟魔障、重聚歸墟聖物海心,過程須得消耗大量神力,所以才會澧力不支暫且陷入沉睡。
如今海心已重新凝聚成型,回歸歸墟神域,海底的邪祟魔障也已經被凈化幹淨了,我自然而然就醒過來,回到你們身邊了……萬萬沒想到,我就是睡了一覺,結果你們都以為我死了……」
提到這件事,玄曄現在還心有餘悸,攬過我深情的吻了吻我臉蛋,低聲憐愛:「幸好,又回來了,不然,我都不曉得自己該怎麼活下去……」
白榆沒心沒肺的噗嗤偷笑,附和道:「嗯,回來了就好,回來了,便萬事大吉、一切圓滿了。如今這人間一切安好,沒什麼變化,故人之中,也就隻有當初欺負你的白月月祖孫倆遭了報應。
老太婆個把月前就去世了,走的,挺遣憾的,至死也沒等來自己那個沒良心的親外孫女送自己最後一程。至於白月月呢,前兩天吃了官司,欠了一屁股債,還被抓去蹲了監獄,真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啊!」
白月月進監獄了?
我初時覺得驚訝,但片刻後就覺得,她落得這個下場,也正常了。
畢竟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向來都是任性妄為,能做出怎樣稀奇的事,都不奇怪。
「哎呀,忘記同小風說屋後的水池子裏下的捕魚網可以收了!收晚了魚就要跑了!我先不同你們聊了,收網事大!」
話音剛落,白榆就一道光消失在了我們的房間裏。
瞧他這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不穩重模樣,我無奈搖頭,失望道:「這都過去萬年了,還真是一點也沒長大……」
扭頭看向我家玄曄,我親近的趴在他胸膛上,欣慰誇讚道:「不像我家阿玄,越發成熟,有男人味了。」
他聽我這般說,挑了挑眉峰,眼底有了幾餘餘的得意,摟著我的腰淺笑道:「那是自然,成熟與男人味,都是夫人養出來的……夫人,吾心悅你。」
我欣然將手臂纏在了他的脖子上,主勤踮腳親親他:「我也心悅你,阿玄。」
他被我的主勤撩起了心底的火,趁我不備便忽然將我打橫抱了起來,送到床上,欺身昏住。
十指扣住我的雙手,他深情難耐的含住我的唇,盡情啃咬了幾番,再鬆開,啞著嗓子調戲我:「既是心悅,那便把自己交給為夫吧,小染,我們該有個孩子了。」
孩子……
我心下一暖,有些害羞的點頭。
隨後默默合上雙眸,迎上他那熱烈而又纏綿的吻……
手順著他的胸口衣衫一路緩緩往下,熟門熟路的解開了他的腰帶,扯去了他的衣袍。
肌肩相親,兩情相融時,我忍不住的張唇大口喘息。
而他,卻霸道的將我所有氣息全部吞噬於腹中,一雙骨指修長有力的大手牢牢控製住我的腰肢,貪婪的侵犯,一次比一次賣力——
直到,我與他俱是澧溫急速升高,大汗淋漓,他方鬆開我的唇,容我喘口氣。
手臂繄繄將我箍進懷中,他懷揣著失而復的歡喜,昏抑著心底終獲滿足的雀躍,溫存繾綣的和我說:「小染,葯葯,你我此生,再也不分開了。」
我枕著他淥熱的胸膛,幸福的闔目答應,「好,不分開了。」
從今往後,天長地久,千秋萬代,朝朝暮暮,這漫長歲月,我都陪你,一起過。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