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忒甜蜜了些吧!
我頓時就紅了臉,害羞地低頭忸怩道:「哎呀,誰要聽這些了……這些話,留著等咱們結婚的時候,你當著天地諸神的麵說!」
他忍俊不禁的輕笑出聲,寵溺地颳了下我鼻子,順從道:「好,都聽夫人的。」
從我手裏接下請柬,他解釋道:「這一部分的請柬,是發放給夫人在凡間的親朋好友的。嶽父嶽母都是離城有名的人物,夫人這位白大小姐結婚,難免要驚勤大半個離城,嶽父嶽母一早就囑咐過了,請柬要多備,以防不時之需,他們那邊的親朋好友比較多。
夫人如今在凡間的身份是白家大小姐,名字,自然也要寫白青染。待到準備發放給眾神的請柬時,請柬上的新娘名,再更正為夫人原本的名諱,隻是為了方便起見,沒有旁的意思。」
「那這樣,我們倆豈不是要結兩次婚!凡間一次,神界一次?」我兩眼放光,一陣驚喜!
他疼惜地摸摸我腦袋:「嗯,是這樣的,兩場婚禮的事,原本打算同夫人商量一下再做決定的,但,我細想一番,覺得凡間與神界的婚禮,都是十分有必要辦的,二者的確缺一不可……
所以為夫就擅作主張,替夫人做決定了。夫人,莫怪為夫,往後,便辛苦夫人多勞累一回了。」
「不勞累不勞累。」我連忙搖頭歡喜道:「隻要是和你,結多少次婚都不勞累,我都願意!」
他眉眼俱笑地凝望我,溫聲誇獎:「夫人真乖。」
「嘔——」玄曄的話音剛落,坐在茶幾旁裝作看書實則瘋狂化身檸檬精的白榆就故意幹嘔了聲,忿忿不平地哼了聲,嫌棄道:「真膩,真不知羞,真討厭!虐狗者,會遭雷劈!」
我這才想起來房中還有他這個小電燈泡在,扭頭無奈朝他笑道:「小虎,為師才剛醒過來,你就盼著為師遭雷劈啊?」
白榆哽了下,隨即立馬解釋:「咳,哪能呢,小虎怎麼會盼著師父遭雷劈,小虎說的,是玄曄!」
玄曄收拾好桌上的筆墨紙硯,繞過來,收住我的腰,眉梢染笑道:「夫人莫管他,他啊,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一句話倒是赤裸裸地揭了白榆心底傷疤,白榆嗆了聲,放下書站起來就理直氣壯道:「呸!什麼葡萄不葡萄的!大爺我想吃葡萄,多少沒有?!大爺我長得帥氣瀟灑,風流倜儻,外麵想和大爺我結緣的神女仙女們從家門口能排到離城外五環!」
玄曄悶聲輕笑,淡淡順了他的話:「嗯,對,你說的都對……我們信。」
「……」白榆仇視地瞪了玄曄一眼,不服氣地驕傲哼了聲,思紂片刻,又問道:「噯,狗師弟,你是真不打算回歸墟了?
師祖都已經復了你的神職了,你家連意哥哥現在正愁著怎樣才能將你騙回歸墟,把那堆麻煩攤子丟給你,自己好出門瀟灑呢。歸墟龍君之位,本就屬於你,你現在再回去接手,那是名正言順……
你不是一直都想搶回自己的歸墟君位麼?怎麼現在萬事俱備,多少人都拱手把君位送給你,眼巴巴等著你回去整頓朝綱了,你卻又偷溜了?
我聽說,你同師祖討了個本地守護神的虛銜,要在人間做個閑散龍王爺,堅決不回歸墟做龍君了……你腦子被驢踢了?做龍君不好麼?」
玄曄揉了揉我的腰,低頭與我相視一眼,溫柔道:「主要是,師祖給小染放了一千年的假,這一千年,本君和小染都會生活在人間,生活在這裏,討個守護神的虛銜,比較方便生活。
任期,也就一千年,期滿,本君和小染就會一起回鎮魔殿,往後餘生,小染在哪,本君在哪。歸墟君位,本君本就不貪念,當年,隻是為了心底的一縷不甘與執念罷了。
如今,在本君這裏,沒什麼能重要的過小染,本君隻想要小染。」
「嘖嘖嘖嘖,一雙沉迷愛情的癡男癡女啊!」白榆抱胸嘆口氣:「得,你既然做了這個決定,那我支持你們,祝你們白頭偕老!
不當那什麼歸墟龍君也好,不然日後但凡天界有個什麼事,師尊還要往天上跑,你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還要搞異地憊……不靠譜,異地憊不靠譜。
況且就你倆這德行,異地憊也是熬不下去的,到時候辦事凈分心去了,影響效率!」
感慨完,白榆摸摸下巴繼續調侃:「去年海中決戰,玉無雙故意設計令你親手誤碎海心,萬萬沒想到,那歸墟海心若想徹底令之摧毀,還需得你這位歸墟正統龍君親自勤手,怪不得海心在她手裏近萬年還安然無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