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著實苦思了一番——在老電影裏?廣播音樂會中?——但一無所獲。Lωxδ9
這樣的音樂旋律有一些與眾不同的東西——讓人能與旋律的高低起伏產生共鳴,不自由自主地停留在那裏,想要聽完整首樂曲。
一曲作罷,掌聲如雷。
如果他不繼續演奏下一曲,人們會一直鼓掌下去。
普羅科菲耶夫?肖斯坦科維奇?蘇夢帆對音樂的認識和了解少得可憐,他根本猜不出這首樂曲的作者。
但無論是誰寫下了這樣動聽的旋律,眼前的樂手所做的也不僅僅隻有演奏了它這麼簡單,他向這首樂曲中加入了新鮮的聲音、新鮮的內涵,讓它獲得了第二重生命。
天才,天才。
為了這天才般的演奏,蘇夢帆準備原諒樂手在演奏間隙像拋給小貓紙蝴蝶一樣拋給薩莎挑逗的眼神兒。
是時候把女孩從這兒帶走了。
等到一曲完畢,樂手向經久不息的掌聲妥協,打算演奏下一首的空當,蘇夢帆抓起薩莎潮濕的、散發著漂白粉氣味兒的防護服,把她拉出了人群。
“東西我都收拾好了。我去取行李。”他停頓了一下。
“我也去。”女孩馬上說。
“你知道你正參與一件什麼事情嗎?”蘇夢帆小聲地問。
“我全部都知道。我偷聽了你們的對話。”她挑釁地看著蘇夢帆,“瘟疫,對嗎?他打算焚燒一切,死人也好,活人也好,整個站都燒掉。”薩莎認真地盯著他說。
“不,我說過那是他們的任務,並不是我們的。至於我們的任務,我會在路上告訴你的。”蘇夢帆讓薩莎解釋了一番。
薩莎聽完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在他們還沒有走出大廳的這個無人角落之前,
她沉默著與蘇夢帆並排走著。
“我的父親死了。因為我,都是我的錯。我不能讓他再活過來,人死不能複生。那裏有人,有人還活著,有人還能救過來,我應該去嚐試一下。他需要我。”她慢慢地不自在地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從誰手裏救出來?怎麼救?這個病是不治之症,你也聽到了這一點。”蘇夢帆痛苦地回應。
“從你朋友的手中把他們救出來。他比任何瘟疫都更可怕,更迅猛。”
女孩歎了一口氣,“疾病不會奪走人全部的希望,總有人有一天會痊愈。一千個人裏總會有一個人的。”
“怎麼救?為什麼你認為你救得了?”蘇夢帆認真地看著她。
“我救過啊。”女孩回答得並不十分肯定。
女孩是不是對自己的能力過於自信了些?
蘇夢帆並不想澆薩莎一盆冷水,但他認為他有必要給女孩打個預防針。
“瘟疫,那些事不是我們要去做的。我們有著更加重要的任務,你之前不是總說要去地麵上看看去嗎?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去地麵,尋找屬於世外桃源,這不是隻屬於我們的世外桃源,而是屬於大家的,屬於整個人類的。”
說完,便讓薩莎在椅子上等著,自己去收拾行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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