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你回去找那賤人對峙,別讓她跑了,我去找公安。”
他可不是以德報怨的人,把他兒子打成這樣,還想安安穩穩地在上河大隊生活,怎麼可能?
憑他經營這麼多年的勢力,怎麼也要讓鍾曉曉把兒子的醫藥費付了,還得承受和他兒子一樣的後果。
徐母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丈夫的意思。
她拿出二十塊錢遞給他,“這些你拿著,務必要讓那賤人進去!”
徐母心裏恨得不行,為了兒子,這些錢算什麼?
聽說那鍾曉曉可有錢了,想必這些錢到時候一定會回來的,甚至更多。
徐書記接過了錢,他想的和徐母也差不多。
吃完午飯,徐母對著徐冬生道:“冬生,你就在醫院待著,我和你爸去給你討公道來。”
徐冬生艱難地點頭。
徐母這才放心,跟著徐書記一起走了出去。
這才有了現在的這一幕。
徐母回來的時候,越想越氣憤,心裏打定了主意要給鍾曉曉一個教訓。
遠遠地見鍾曉曉走過來,抬起手就想給她一巴掌。
卻沒想到,被她攔住了。
“呸!我看你才需要進局子,你看看,你把我兒子打成什麼樣了?現在孩子醫院裏躺著,你這個爛了心肝的!”
鍾曉曉用力把徐母的手甩了出去。
“都說了不認識你,該不會,你們沒有醫藥費,訛上我了吧?那我可是不依的!”
就算是她打的,那又怎麼樣?
就憑昨天晚上徐冬生那架勢,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
她隻是給他了一點兒小小的教訓,要是她沒有自保的能力,現在出事的就是她了。
這麼惡心的人,才斷了幾根肋骨,真是委屈他了。
她早該讓他後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
徐母怒了,“你胡說什麼呢!我告訴你,我兒子現在已經醒了,是他告訴我們的,就是你這個爛良心的打的他,我家兒子和你有什麼仇啊!讓你打成這樣?”
徐母哭得一臉的傷心。
周圍看戲的人也是一臉的嘩然。
“真的是鍾知青打的?我看著不太像啊!”
“鍾知青那小身板,能打得過冬生那大塊頭?我看鍾知青也不是那樣的人啊?”
“這誰說得準呢?誰知道她裏麵包了個什麼餡?”
“我還是不太相信,人家鍾知青才來幾天啊!怎麼可能和冬生結仇?”
“對對對,我也這樣覺得,我整天和鍾知青在一起幹活,她都沒遇見過冬生,倆人也不認識啊!”
“該不會是桂花家裏沒錢付醫藥費,所以來訛鍾知青的吧?”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慢慢地,圍過來看戲的人更多了。
李偉國作為知青院的老大哥,他不得不站出來說了幾句公道話。
“這位同誌,我想,應該是你們搞錯了,鍾同誌和你們也不認識,沒有必要去打徐同誌。”
王麗華也點點頭,“是啊,鍾同誌才下鄉幾天,幾乎每天都和我們在一起,怎麼可能去打人,你們不能隨便冤枉人!”
。您提供大神小草籽的七零係統:我嫁了村裏那個病秧子